舒越抿了抿唇,只道:“我是你弟弟,我不能跟着你吗?”
他对舒浓的感情很复杂。
六百年前,他们关系亲密,舒浓时常带着他到处玩耍,包括后来与柳叙白的那些事,他也几乎全程参与。
但是这六百年,他因为当年那场事故丢了儿时记忆,醒来后只从父母兄长嘴里听说他曾有个与他关系极好的姐姐。
只是因人魔大战,祭剑而死。
即使丢了记忆,他也从未怀疑过舒浓这位他并不记得的姐姐和他之间的感情。
舒家到处都是她的痕迹。
父母经常会去打扫一座无人的院子,兄长下山时会随手带上来一份糕点零食,祖母给子孙准备的新衣里,总会有一套无人认领的女衣。
还有团圆的日子里,兄长身边专门空出来的空位。
无一不彰显着舒浓曾经存在,彰显着她在家人心目中的地位。
他房间里有许多新奇玩具,搞怪画出的女子画像,绣得歪歪扭扭的荷包,一副只画了一半的剑鞘图,还有一些落在他房间里的明显属于姑娘家的东西。
在他的记忆里,明明与这位姐姐素未蒙面,可周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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