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别人。
但舒浓是不同的,她从一开始出现在他面前时,就是特殊的。
他不得不与她捆绑在一起,受她威逼利诱,带她出梧桐山,不得不接受她各种事。
他起初对她言听计从,说东不往西,是觉得自己的性命和拥有巨大诱惑力的青光都在她手里,之后对她言听计从,倒渐渐变成了无所谓,像是成了一种习惯。
他明明与她相识没多久,但她身上的特点太鲜明,嗜酸嗜辣,不知冷热,味觉几乎丧失,动不动给他来一出现场换衣,娇气难伺候,要求既多又刁难,时而露出几分小女儿的情态,时而又像是神秘的嚣张鬼魅,时而又让人莫名生出几分可怜。
他给她遮过太阳,一片片捡走身上的落叶花瓣,买过吃食,做过糕点,甚至还写过情书,见过她短暂的一生,接触过不同时间的她。
这是从前没有过的经历,舒浓于他而言,是特殊的,因为这份特殊,他觉得自己铁树开花,在幻境最后出现那么一出齐家欢乐的场景,也是自然而然,情有可原的。
他想问问舒浓是否知道幻境那副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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