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逆了舒浓的意思将阵法抹除,但私心也想看看是否能缩短时间或是减轻效果。
只是一来柳叙白执意留下阵法,并不愿意配合;二来他们也曾趁着柳叙白阵法发作无力反抗之时强行破过,终究技不如人,无人能破,这么小的阵法,他们连阵眼都找不到。
衡远沉默着瞧了一会儿,最终还是只得放下手来。
他确实解不开。
只是他仍不放心,就着柳叙白抓住他的手,小心将灵力探入, 惊骇地发现他的识海竟然被人破坏。
衡远有些不可置信:“谁能将你伤成这样?灵丹都对你伤没什么用吗?”
昔日人魔大战之后,柳叙白得了青光的力量,实力早已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超过他这个师尊了,如今天下安定,根本没几人能与他匹敌的情况下,他怎么会被伤成这般模样?
不仅是衡远,跟在他后面的景鸿仔细瞧了瞧他身上的伤,“嘶”了一声。
前去与生殿放人的陆望壹这时恰好进殿,所谓来得早不如来得巧,华丘想起天下宴便是一阵心悸,抬手让陆望壹上前,为他的师祖和师叔讲解。
陆望壹看了看痛苦难耐,咬牙忍受的师尊,又看了眼齐刷刷将视线投过来的师祖和师叔,抿了抿唇,将当日的事一字不落地说了。
“.”
衡远沉默地看着咬牙忍受灼烧的柳叙白,不知该如何言语。
生生逼人祭剑,还让心魔搅乱心神,若非这两样事都与天下苍生脱不了干系,他如今恐怕都不能在这苍生殿里见到他。
衡远轻轻叹息一声,如当日数名仙门弟子一般,心情复杂,无法言语。
舒浓被害死,死前还受了那样的折磨,她要索命复仇,无人能说她有什么错,但柳叙白——
他为苍生谋划,为苍生做出这样的事,当年朝白来势汹汹,修为强大,三大仙门之主联手都无法将其诛灭,仙门百家联合亦无法将魔族全部驱逐出人界,若没有柳叙白,谁也不敢说自己如今还能好生生地活着。
柳叙白于他们有恩,他们是舒浓祭剑的受益人,无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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