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眼眶,顺手便将涌出的泪水抹去,只盯着舒浓的面容轻声强调:“你不需要在意我的心情,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也愿意倾听你所有话, 只要你开口,只要你在我面前, 我什么都可以答应。我只是希望你, 不要因为任何事疏远我,离我而去。”
“我五岁之前,不明白为什么要活着,但当时什么都不懂,再不明白,也只能努力活着。”他含着泪水,抿出一个笑容,“可是五岁之后,我是因为你而活的,因为你需要,所以我来了。”
此刻春风和煦,送来的花香聆听了这位小少年堪称直白的告白,熏红了舒浓的脸。
舒浓“我,我”了两声,一咬牙,抓起佩剑一溜烟跑了。
晏长安的面色难看。
他无论从哪个方面去思索,都无法因宋临的这场告白而高兴。
石桌边宋临的身影当着他的面消散,白昼顷刻之间化为黑夜,晏长安上空蓦然抖落一阵树叶,砸了他一脑袋。
他抱肘仰头,舒浓一手撑着树干,双腿轻轻乱晃,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朝他挥了挥手:“晏长安,上来啊!”
晏长安看了眼她屁股底下树干的大小,未曾多言,依着她的话,站直了身子,脚尖轻点地面,腾空而起,稳稳落在舒浓身边。
叶子随风轻微晃动,舒浓随手碰了碰,微微仰头望着悬在空中的月亮。
“我幼时并无玩伴,舒家弟子的最低年龄是十二岁,哥哥与我差得太多,舒越也并未出生,他们偶尔陪我玩,我时常待在祖母那里,其实过得很开心,并不需要什么玩伴。”
她的嗓音响起,语调微微上扬:“但是大人们都不这么认为,他们总觉得我该和同龄的孩子玩,所以有一天,任临突然出现在了我家,相处一段时间后我觉得——”
她双眼弯弯,似乎很是开心:“大人们说的似乎也没错,我和任临相处得确实非常开心。”
“后来我听说了童养夫的事情,师兄师姐们这么说,家里做工的人也这么说,就连我爹也这么说,甚至后来,任临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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