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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被扔进镜子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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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你杀我,明日我诛你,战争不断——我没有办法。”

    “既然情爱一路行不通,我便只有设局,哪怕撕破脸皮,强行逼迫,也要舒浓跳进那真火之中。所以,世人皆错,舒浓并非自愿祭剑,她是被我生生逼下去的。”

    他盯着景鸿,眼泪大颗大颗地滚落:“所以,若是你,师叔,你会怎么选呢?”

    他蓦然扑过去扯住景鸿的衣襟,狠声道:“你并非局中人,又有什么资格插手我和舒浓的事,又凭什么因为那几本迟早要害人的破书高高在上,处处指责我?若是你,你是选一人,还是选天下人?我亏欠舒浓,亏欠舒家,甚至也能说一句亏欠宋临,但我可曾对不起你,可曾对不起这天下其他人?你们享受了我付出代价才带来的好处,又凭什么以一副正义的嘴脸看不起我?”

    “……”

    景鸿,景鸿无法选择。

    舒浓没有必须要为苍生牺牲的义务,但天下这么多人的性命,谁也无法割舍。

    “我……”

    他刚说出一个字,便被柳叙白狠狠丢下,背部狠狠撞上石块,再加之他之前受的伤,挣扎两下后,喉咙处便又不受控制地涌上腥甜。

    “晏长安和我很像。”

    柳叙白平复情绪,忽然又扯回这句话。

    “幼时父母双亡,艰难求生,备受欺凌,又在某一年,人生迎来转变,踏入仙门,天资出众,人人皆赞,又在某一年,遇见舒浓。”

    “你知道晏长安是什么样的人吗?”柳叙白嘴角的幅度大了一些,“我拜入沧元之前,为了活命,什么都干过。晏长安亦是如此,他可以是白日里谨小慎微的地巡,亦可是夜里索人性命的杀手,曾有富家子辱他,要他跪下舔鞋,食破碗里的狗食,要他脱衣跳舞,高唱艳曲,你猜,他做没做?”

    景鸿被逼红了双眼,柳叙白的双眼却愉快地弯了起来:“他做了。舔臭鞋,吃狗食,跳舞唱曲,比起活命来说,又算得了什么呢?我听说他入门之后,刻苦异常,无人能及。你说,他能为得到力量做到哪种程度?”

    “舒浓对我满腹恨意,又为何要接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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