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安静的场地更是寂静一片,众人的视线齐聚这里,万万没想到舒文当场就让沧元剑宗的宗主下不来台。
华丘只觉得这气氛快要弄得他窒息,抚摸胡须的手也微微一顿,正要叹气接话,舒文又温和一笑,温声道:“当然,也请华宗主不要误会,我对您,以及贵宗弟子没什么意见。”
他稍稍停顿,笑着补充:“几乎。”
华丘憋了憋,还是没忍住轻叹一声。
几乎没有意见。
舒文话里话外差的这一点,差在谁身上,在场之人谁不心知肚明。
于是齐刷刷的视线便又冲着立在华丘身边一言不发的柳叙白而去,有人如华丘一般叹息一声,有人理解舒家的做法,亦有人支持柳叙白,认为舒家心无大义,舒浓是为天下苍生而牺牲,是荣耀,就算是于舒家来说也是光荣事一件。
华丘微微侧身,做出一个“请”的手势:“舒家主,还请上座。”
舒文对他一拜,道了声多谢,却并未顺着他手势的方向上高台,而是转身看向入口,似乎在等什么人。
华丘的目光也循着他的视线落在入口处。
不消片刻,门口负责通报的弟子的声音又起:“元州宋家少主到。”
此话如一颗石子,投在平静的湖面,立即激起阵阵涟漪,场地之内,被刻意压低的讨论声四起。
“元州宋家?哪个宋家?”
“啧……元州还有哪个宋家,宋临那个宋家!”
“啊?他不是不参加——”
话正说着,入口处已经显出一路人的身影出来。
宋家弟子的制服主色为红,单单只是站在那里,便夺去众人大部分的注意力,唯有为首带队那人,面如冠玉,却仅着一身素服,立在首位,与身后的弟子对比鲜明,格格不入。
他带着人走向舒文和华丘,礼数周到。
华丘于是便请他二人同上高台,宋临没什么意见,只在与柳叙白擦肩而过之时,两人目光交汇,谁也猜不透对方在想些什么。
待这几位登上高台,人群重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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