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顿了顿,盯着他的双眼弯了弯眉眼:“就只有自己去查了。”
“我先走了?”
她说完,也不等他的回复,转身便朝着晏长安离开的方向而去。
景鸿想了又想,还是忍不住开口叫住她:“那个……”他轻咳一声,不知到底想了什么,有些尴尬地摸了摸鼻尖:“长安知道吗?”
舒浓停下脚步,转身反问他:“你希望他知道吗?”
语气真诚,好似真的在询问他的意见,景鸿有预感,舒浓和晏长安之间,爱也好,恨也罢,所牵扯的纠缠,绝对不是晏长安作为一个晚辈或者舒浓如今的良人能够应付得了的。
“不希望。”他如是说。
舒浓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却没给他答复,垂下眉眼轻笑,转身脚步轻巧地离开了。
真可惜,舒浓想,晏长安早就知道了。
·
宴前考就在眼前,沧元剑宗的弟子一边更加勤奋练剑,准备第二日的大考,一边暗地里疯传与生殿那位柳仙君疯了。
宴前考的前一天,与生殿里各种天灵地宝像随处可见的沧元花似的,不要钱地全往问生殿送去。
细细一打听,才得知那些东西竟然都是送给晏长安那位救命恩人的。
与生殿送多少,那位苏姑娘便打回去多少,一天折腾了五六次,最后景鸿长老不得不亲自出面,在问生殿前设下禁制,非本殿人不可随意进出。
其实这事儿吧,他们只需要细细一想,便能得知柳长老这样做的原因。
爱屋及乌嘛,明月姑娘与其华仙子生得几分相似,便被他接上山来,虽未曾正儿八经地拜过师,不是师徒,但该教的该给的,柳长老都一点不漏,一样不缺地教了给了。
何况如今来了个据说与其华仙子长得一模一样的苏不惜呢?
就是晏长安……
晏长安敏锐地发现,最近宗门里除了秦唐忽然往与生殿跑得勤了之外,其他的弟子看他时,似乎总是带着一股若有若无的同情,却又在他转身时装作什么都没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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