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际,眼珠子一转,身子忽然一歪,就要往硬邦邦地地上倒去。
晏长安当即眉头一皱,下意识伸手将人揽住,单手将人抱离之前的位置,低头一看,舒浓所立之地连颗石子都没有,再看舒浓,早已笑开,对上他看过来的视线不闪不必,反而微微歪着脑袋,露出几分挑衅的意味。
晏长安皱起的眉头未松:“......胡闹,怎可——”
“咳咳咳——”
身后蓦然传来一阵凶猛的咳嗽声,晏长安和舒浓齐齐转头,只见两名弟子涨红了脸,一人以手握拳,挡在嘴前,刻意地咳了几声。
舒浓不认识,晏长安却能从他们腰间那个刻着“法”字的木牌认出他们是执法堂的弟子,应当是日常巡逻至此地,撞见了他们。
那两名弟子瞧见晏长安的脸,大惊失色,当即后退半步,俯身行礼:“原来是晏师兄。”
怪道是谁光天化日之下,在路中央和人搂搂抱抱呢,竟然是问生殿的那位晏长安!
晏长安沉默片刻,撒开了扶在舒浓腰间的手。
那执法堂的两名弟子对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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