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陆望壹耐心解释:“并非,弟子们寻常是上不了三十六层的,不过据说里面关了三个妖魔,其中一个是师尊亲手关进去的,他偶尔也会进去一趟,加固阵法。”
舒浓恍然大悟,说了句“原来如此”。
晏长安这时走上前来,舒浓侧眸瞥了他一眼,低头看了眼身上扎眼的大片红色,眉目间又染上几分苦恼。
“那我先回去了换身衣服?”她说,回头看了晏长安,“长安估计也要好好休养几天。”
陆望壹和秦唐没错过她口中的称呼,笑眯眯地点头。
陆望壹:“之后让晏长安陪你下山去买一件新的。”
秦唐拍了拍晏长安的肩膀:“回去后好好休息,你这次突破应该不小,宴前考难不倒你,不必再对自己这般苛刻,也该放松放松了。”
晏长安话不多,简单地“嗯”了一声,便立在一旁等着舒浓。
舒浓对着几人笑了笑,又对一旁不知为何也没走的景鸿挥了挥手,跟着晏长安一步步往回走。
直到离了试炼塔下几人的视线,舒浓才偏头正儿八经地打量了一番晏长安,轻声问道:“为什么非要闯三十五层?”
晏长安沉默片刻,垂眸瞧着两人被日光拉长的影子,舒浓被染红的裙摆扫过青绿的落叶。
“你死了,对我没有任何好处。”
舒浓嗤笑一声,也不管还没有到问生殿,趁着此地此刻只有她和晏长安二人,心念一动,白色染血的衣裳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身明黄色的衣裙。
“我不会死第二次。”她说,“死过的人是不会死第二次的。”
她抬起手腕,露出手腕处还未还给景鸿的镯子,晃了晃:“而且,大仇未报,我又岂能甘心离去。”
她倒是毫不掩饰自己和柳叙白有仇的事了。
晏长安说不清楚自己非要闯上三十五层的原因,他只是笃定以舒浓会往最上层去,又出于某种类似于她在他眼皮子底下他才放心的心思,非要找到人不可。
“那你呢?”他忽然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