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叙白离开,景鸿也跟上去一路嘲讽。
舒浓这才缓缓放开扯住晏长安袖角的手,抑制不住地轻笑出声。
她还以为柳叙白身居高位这么多年,会养成怎样一副无法揣度的性子呢。
没想到还是稍稍一激便乱了举止。
晏长安回过身来,看着舒浓脸上泛起笑意,眉目间都洋溢着一股痛快的情绪,不由轻声问道:“你对他做了什么?”
舒浓笑意不减,俏皮地眨眨眼:“你要听吗?”
她弯着眼眸:“听了我们就彻底是一条船上的人啦?”
晏长安沉默片刻,默默别开了眼。
舒浓笑笑,心情很好地晃了晃手腕的铃铛,叮当作响。
晏长安陪着她走了两步,恍然惊觉,他如今这般模样,似乎早就和她是一条船上的人了。
舒浓偏着脑袋问他:“你还要去上早课吗?”
她隐约记得,每日清晨,沧元剑宗各殿的殿主都会为亲传弟子讲课,偶尔也传授剑法,会引得许多内门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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