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回来的糕点来和他道歉来了。
说他昨晚从任务堂领了酬劳后,与其他殿的弟子结伴去食堂打牙祭,饭桌之上,他一时嘴快,将舒浓的事透露出去了。
食堂里并不缺八卦之人,现下,整个沧元剑宗里,怕是已经有不少人听说了他带回来个和其华仙子长得很像的姑娘。
宗门弟子的目光,一半落在他和舒浓身上,另一半小心翼翼八卦着与生殿的动静。
晏长安没收下秦唐的赔礼,舒浓的事本就不需要刻意隐瞒,只要她在沧元剑宗一日,被人发现她和六百年前的舒大小姐模样相似只是时间问题。
舒浓应当也是并不在意这件事的。
他观察着舒浓的脸色,她果然未曾生气,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摸着猫,扬唇微笑,抬头望着他:“这是好事啊。”她皱了皱鼻子,笑容里无端透露出几分森然:“若能引起柳叙白的注意,那便再好不过了。”
事实上,这件事不仅引起了柳叙白的注意,甚至直接将人招来了问生殿。
景鸿坐在殿上,手臂靠在扶手上撑着脑袋,两条腿随意屈着,坐姿随意,饶有兴致瞧着底下身姿挺拔的公子。
“稀客啊。”他说话时吊儿郎当,虽然被华丘称为小老儿,但他驻颜有方,姿容既好,神情亦佳,与柳叙白站在一处,也犹如同辈之人。
柳叙白弯下腰去:“师叔。”
他那位闭关已久的师尊与殿上这位是同出一门的师兄弟,论辈分,他当称他一声师叔。
“怎么?”景鸿道,“你也想见我那小徒儿的救命恩人一面?”
柳叙白起身,平静地直视殿上的景鸿,连声音也是冷静平淡的:“早有耳闻,望能一睹芳容。”
承认得倒是干脆,景鸿轻笑一声,骂了句:“登徒子。”
不就是冲着人家那张脸来的吗。
他那大徒弟是个管不住嘴的,昨日宗门里关于那姑娘的事传得那样快,他将秦唐提来,三两句便问了个一清二楚。
与舒浓宛如双生又如何,若人家姑娘真的和晏长安有情,他还不信柳叙白为了那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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