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夫妻俩数月未见,自是一番浓情蜜意。
两人闹腾了大半夜,早上都起晚了,好在也没人计较,吃过早饭后,才安安生生的坐着说话,贾琏说说路上的辛苦,和各地见闻,说到贪得无厌的庄头,难免义愤填膺:“奶奶是不知道,那起子小人有多可恶!仗着离得远,主子们轻易不会过去,什么话都由着他们去说,自己欺下瞒上,倒把黑锅推到主子头上,弄得怨声载道的,都成了咱们的罪过……”
王熙凤很能跟他同仇敌忾:“瞧二爷说的,咱们府里的下人是什么德行,我还能不知道嘛!个个把自己当大爷,嘴甜心苦,两面三刀,面上笑着,脚底下使绊子,都是全挂子武艺。管的严了,到处是埋怨咒骂,管的略松些,就想爬到主子们头上,没一个省油的灯!要依着我,早把这些子祖宗给撵了,偏我就是个拿钥匙的丫头,当不了家做不了主……”
“幸好这次姑妈得力,说通了老太太,老太太、太太们才开了口要放出去些人丁,又有宝玉和妹妹们暗自查访,把那些最会偷奸耍滑中饱私囊的人揭了出来,用给老太爷祈福的名义放了出去,另选了一些勤快老实的进来,二爷就没发现,现在府里的人好使唤多了?”王熙凤得意的对着贾琏表功。
贾琏斜睨她一眼,两口子又耍了会儿花枪,贾琏才说:“出去一趟才知道,路上算不得太平,我们一行人算多的,倒没遇上什么事,独来独往的那些,总有人会遇上劫道的,听说这还是有人收拾过,前几年,有一个来无影去无踪的道长,从南到北沿路挑了几十个山寨水寨,抓了数百人,大的寨子都被破了,只剩些小打小闹的,才算是消停些,不然只怕更危险。”
听他这么说,王熙凤又担忧起来:“过些天你还要出门,路上这么危险,让人怎么放的下心?要不还是让别人去吧……”
贾琏笑道:“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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