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服部静华围坐在餐桌旁。
“今天过得怎么样?”服部平藏问道。
服部静华就轻笑着说了些今天发生的事情,在烹饪班学习了三道新菜,和闺蜜打了歌牌,还嬴了不少钱。
她的爱好挺多的,除了剑道之外,还喜欢烹饪,并且她还喜欢玩歌牌,很多年前,她甚至还是歌牌女王,只是因为结婚生子的关系,方才退出了歌牌界,但偶尔还是会和朋友们一起玩玩歌牌,实力依旧很强——在作为准儿媳的远山和叶跟大贵族大冈红叶竞争服部平次的时候,服部静华偏帮了儿媳,在她的精心指导下,远山和叶的歌牌水平在三天内就提升到了极高的水平,最后远山和叶赢得了比赛,赢到了服部平次。
“静华,有个事情要和你说一下。”服部平藏耐心的等服部静华说完了她的事情,方才开口道。
“什么事?”
服部静华似乎意料到了什么,脸上的笑容,缓缓收敛。
“我被人算计,工作上出现了一些疏漏,让人抓到了把柄。”服部平藏一边咀嚼着食物,一边缓缓说道。
“很严重吗?”服部静华凝重道。
“唔……”服部平藏斟酌了一下,说道:“不好说!关于钱的事情……有些事不上称没四两重,可要上了称,一千斤都打不住!就看事情怎么定性了,如果运气好,估计什么事都不会有,内部批评;可如果运气不好,开除公职,工作可能就没了……最严重的情况下,可能还会进去几年。”
有些事情,真的是说不好,不好说。
就像有的土木,毕业出来当了安全员,运气不错24岁在尚海工作,直到一天工地吊塔与列车相撞,被判42年,出来直接过66大寿,这辈子有了。
“事情还有缓和的余地吗?”服部静华问道。
这个家,基本上就是靠服部平藏,大阪府警本部部长的职位给撑起来的,现在不光工作没了,连人都要蹲监狱,那么她们这个家,可以说就塌了。
服部平藏苦笑,摊开了说了:“主要是警视厅内,作为我直属上司的那个老同学,最近因为政客丑闻而卷进去了,已经被控制了,而我就是被殃及池鱼了,我这里的事情,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就看上面追究的决心如何了。”
“……明白了。”服部静华叹了口气。
哪里来的那么多腐败份子?那不就是你们内斗嘛!
服部平藏能够坐上大阪府警本部部长,这种层级的高官,不站队是根本不可能的,而当上面的靠山突然倒了,到了他们下面,那肯定几乎都成惊弓之鸟了。
两人都没有说话了,继续静静的吃着晚餐,餐厅里只剩下餐具轻轻碰撞的声音。
晚餐结束后,两人一如平常,服部平藏负责收拾餐具,而服部静华则开始准备洗澡水。
洗完澡后,两人各自回到床上,准备迎接夜晚的降临。
服部平藏很快就陷入了沉睡,他的呼吸平稳而深沉,仿佛一切烦恼都已经随着夜色消散。
而服部静华却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觉。
她望着天花板,思绪纷飞:好好的一个家,怎么突然就变成了这个样子了呢?
时代的每一粒尘埃,落在一个人身上,真是一座大山啊!
哪怕是像他们家这种层次的家庭。
像曲婉婷也觉得自己冤哪,在歌曲里还在暗示:晴天突然下起大雨,冲刷干净这些年所有委屈……给我最后答案,让这无奈不公画上句号……
曲婉婷的歌越火,2002那年的东北就越冷。
“睡吧!”
服部平藏忽然说道。
这个时候,服部静华方才知道,原来丈夫也睡不着啊。
是啊,摊上这种事,谁能够睡着的啊?
……
翌日。
服部平藏去上班去了。
而服部静华留在家里,却怎么都坐不住,她觉得自己应该做点什么。
老实说,服部平藏和服部静华家底都算是不错的,都是大阪的地方婆罗门,只不过服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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