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毛衣。
因为一边的手不能动,一抬起来就是抽筋挖骨般的疼,她只能靠单手脱,毛衣和胸衣都脱下来的时候,她出了一身的汗。
手指费劲到都有些轻微的颤抖。
仅靠一只手,确实没法洗衣服。
许是因为二次滑坡,营地很多人都没有休息,在帐篷外走来走去,姜浅听见很多男同事的说话声,她没有穿衣服,这种时候陌生男性的声音会让她觉得不安,下意识朝着帐篷外看去。
好在今晚的月色很亮,透过帐篷的布料,她一眼就看见了陆清时修长挺拔的身影轮廓。
清浅的月色将他的身影投射在帐篷上,她能隐约看见他是背对着她站着的,就像是神邸一般,默默无声守护着她。
“陆主任!”有男同事跟他打招呼,“这么晚,您还没休息?”
陆清时手里夹了根烟,习惯了用烟来驱散深夜的疲惫,姜浅听见他简单回应了一句,虽嗓音温和,但显然此刻的他并没有和下属寒暄的兴致。
可男同事好不容易见一次领导,自然想多聊几句,末了又问,“咦,这不是姜医生的帐篷?”
姜浅手里的毛巾正沾了热水,她胸口都是血,毛巾擦了两遍还没擦干净,听见有人提起她,紧张到瞬间用毛巾捂着胸口,好像生怕那人会直接撩开帘子走进来。
“不早了,去休息,”她听见陆清时直接下了逐客令,也没有回答那个同事的问题,“今天大家都辛苦,明天还有紧张的工作任务,早点睡,也别吵到休息的同事。”
他声音很平静,也没有丝毫不悦,但一身上位者的气场又清晰到不容置疑,男同事瞬间就有些不好意思,跟陆清时说了句晚安,然后脚步就离开了。
姜浅松了一口气。
把毛巾从胸口移开。
继续洗身上的血。
洗了很久才弄干净,换上手术衣的时候,单手不好穿,又免不了出一身的薄汗。
五分钟后,姜浅拉开帘子,手里握着染血的衣物。
她没穿胸衣,纤细的小身子站在门帘后头,白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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