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七八糟的地方,但出于对她自尊心的保护,他没有过多的解释。
姜浅咬着唇,一副虚心挨训的模样,乖乖的把资料抱在怀里,然后老老实实站在一旁。
陆清时收了目光没再看她,继续专注在剩下待批复的文件上,只随口问了她两句今天在科里学了什么,晚饭是否合她胃口,就没再说什么,示意她可以出去。
他语气实在太平常,像是昨晚的事根本没有对他造成影响,也没有问她为什么那么晚回来,像是不想知道,又像是对她的一切都了如指掌,没什么好问的。
姜浅到底是陆清时一手带大的人,哪能真这么天真的以为这事就这么过去了,陆清时越是不教训她,她心里就越害怕,踌躇之际就红了眼睛,“姐夫......昨天晚上我......”www.
一路上她已经想好了无数认错的话,比如她根本就不知道那个男人是陆清时,才敢对着他又亲又抱,或者甩锅给那天杀的药,让她根本控制不住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但她真心发誓,如果她清醒着,给她一万个狗胆,她也不敢强吻陆清时,更不要说去解他的皮带。
“昨晚的事不必再说,”陆清时打断了她,语气一贯的清冷,他顺手将手里的文件合上,扔在一旁,左手腕间的黑色表盘在他漆黑的眼底折射出冷光,“你年纪小,思维受到药物支配很正常,你不必往心里去。”
他几句话轻描淡写,保护了她敏感易受伤的自尊,又替她诠释了她昨晚出格的行为,像是就这么要把这场荒唐的纠缠揭过去,更没有点明她那不该存在的隐秘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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