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清时身上多道伤口,肩头和胸口的最深,需要缝针。
好在伤口并未化脓,退烧之后,并无反复。
姜浅被送到急诊外科检查,她知道自己身上没什么伤,只有膝盖有点擦伤,她拒绝了医生脱她的衣服检查。
因为她的胸口,有很多新鲜的吻痕。
她不想给陆清时惹麻烦。
本来白院长坚持要让陆清时住院观察,陆清时同样也拒绝了。
拒绝的原因,大约只有他自己清楚。
他自己就是医生,晚上回到家,对伤口简单的换了药之后,他看着脏衣篓里换下来的内裤。
清俊的脸色阴郁的可怕。
他不该做那样的梦。
梦境是纷乱的,可梦里女孩子的脸却无比的清晰。
不管是春日细雨的杨柳树下,还是寂静草原的无边暗夜,她衣不蔽体躺在他怀里,乌黑漂亮的小鹿眼水雾弥漫,凌乱的发丝散在她身前,几缕缠在他抱在她腰间的手臂上,他的吻落在她颈间。
细雨清风拂过她的长裙裙摆,忽明忽暗的光影间,他听见她无助的哭泣,纤纤小手抓着他的肩膀,气息和他一样的乱。
她哭着喊他,“姐夫......”
......
这两天,姜浅有些苦恼。
家里络绎不绝来了好多客人。
尤其是陆家的人,拉着姜浅嘘寒问暖,她不得不强颜欢笑应付。
她很清楚,陆家的人并不喜欢她,可是碍于陆清时护着她,陆家想要陆清时回来,就必须也得爱屋及乌,甚至讨好她。
在陆母试探着问她,下周是陆老爷子八十大寿,让她和陆清时一起回老宅吃饭的时候,姜浅微笑着闭口不言。
陆清时愿不愿意回去,她没有资格替他做决定。
他如果想回去,哪怕就是刀山火海,她也愿意跟着他跳。
可他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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