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浅猛的松了一口气。
可她也能意识到,陆清时是有话想跟她说的。
姜浅不知道自己哪里惹他不高兴了,不敢出去,直到客厅里已经很久没有传来声音,她猜测陆清时大概已经是睡了,才草草将检查过好几遍错别字的心得整理好,然后关了书房的灯,走了出去。
可客厅里的灯是亮着的。
青白色的烟雾从她视野的余光中升起。
陆清时挺拔的身躯坐在沙发上,修长的指骨间夹着一根烟。
他沉默的坐着,桌子上的烟灰缸里已经零零散散堆积了十几个烟头。
像是已经在那里坐了很久。
茶几上放着一瓶红酒,高脚杯里的酒液被饮了大半。
陆清时很少喝酒。
他如今坐在这样的高位,酒桌上已经没有多少必须要让他喝酒的应酬,平时在家,喝酒的次数更是少之又少。
姜浅唯一见他在家喝酒的那次,是她上高中那年,突然疗养院给家里打来电话,说姐姐脑电波反射已经不大好了。
也就是说,醒来的希望愈发的渺茫,基本未来的一辈子,都会处于这种持续性植物状态。
陆清时那晚喝了很多酒,她那会儿也小,伤心的在卧室里大哭,陆清时半夜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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