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置似乎已经不算真正的奴隶了,有单间,一天还发四个不掺土和木屑的干粮给碗菜汤那种。
两日后,后半夜,阿远差些被他姐夫吓死。
“后背不要蹭到石头上,紧靠我。”阿远后背有血。
许有田一手捂住小舅子的嘴,不能发出惊叫声,一边带着阿远躲开了所有人的监视,找到一个妥帖的地方说话。
还剩一个小时,那些人就要起身监工点人头。
田芯舅舅震惊,即使天黑他什么也看不清,但是姐夫的速度让他觉得没有少了只脚。
还在,是吧?他就算发热的邪乎,也感觉得到姐夫跑的很快……
“别摸了,没了,说正事。”
第一件正事就是许有田拽起在查看他脚的阿远,从自己的口粮里给了阿远一个干粮,让赶紧吃,配着他提前浸泡的盐糖水。糖是将那块奥利奥饼干夹心给化开了。盐糖水补充能量。
之所以给一个,那是因为许有田每日还要留出“馍馍干”,以免将来逃亡路上没吃的,
一边用提前准备好的净化片纯净水,给阿远清洗擦拭伤口。又给了小舅子半包自己攒的草药:“嚼了吃,你身子太热。”
至于小舅子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阿远一直记着许有田以前常说的一句话,家中无浪子,财从何处来。
田芯外婆是去年过完年被确诊病得很重,问过了,最少要准备三十两才勉勉强强够药钱,还不会治,让去南面大城池看看,说那面药也便宜。
阿远就和离了,他媳妇长得好,人更好,他将那个只值三两银钱的房屋给了妻子,让趁着才二十一岁,岳母那里本来就让他媳妇跑,说已经给说好下一家了,阿远就一咬牙带着老娘离开镇里跑到南面。
离开时,阿远想着,穷则和母亲一起客死他乡,反正在家也没救。
如若能多挣几趟刀尖嗜血的钱,富则给母亲治完病再还乡。妻子如若已经二嫁,他就给扔点银钱,让和那个人继续好好过日子,但要有私房银,别再一心一意对男人。
再去二道河,这么多年窝窝囊囊从不敢露面,他想像一个真正当舅舅的看看外甥女,能有底气对许老太说一句,大娘,这些年,姐和姐夫都没了,您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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