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眉,活的畅快。”
说话的是苏灿。
老人辈分奇高,身旁还坐了一位瞧着有些落拓的年轻汉子。
然此人看似落拓,人却丰神,穿了件寻常的黑色袍子,面貌俊朗,不似满座武人,倒更像是个读书人,眉宇间充斥着一股文气,手中持一把乌金铁扇。
一位南方拳师喝道:“休要小瞧吾等,国难当头,何来南北,咱们武人不懂多少大道理,但尚有满腔热血可洒。”
“不错!”
“是极!”
……
“王五爷不妨直言,此事却该如何?”
屋外有人尖着嗓子开口,似是等不及了。
“莫非要南北武林融合?”
“当真一大幸事。”
“不错,王五爷且说说那‘神州盟’为何意?老头子已忍不住想要痛饮几杯,生平逢此幸事,也算死而无憾了。”
“王五爷,您先前曾言要干一件大事儿,不知何事?”
……
王五一摆手,喧嚣之声立时一散,他环顾热切激动的众人,眼神恍惚,语气复杂地道:“一人之言,终究只能传达诸位,散于数丈之外,即便心念再盛,此事却是难图其速,但是……既有诸位英雄豪杰,王某相信,即便所隔江山万里,终有一日,有人能将吾等所念所想付诸于行,致南北再无隔阂,连成一口气。”
外面有人却是急了,“王五爷这是为何?此事儿既然由您开了先河,自然也该由您促成这场壮举,何故托于后来者?”
“不错,王五爷,您何不亲自出马?”
“王五爷,莫非,你们是去战那神秘大敌,没有把握全身而退么?”
“我听闻王五爷李老前辈都已立了坟,莫非是抱着必死之心?”
一石激起千层浪。
眼见众人议论纷纷,王五豪放笑道:“诸位恕罪,此事不可言明,吾等本以为武道没落,只能老于乡野,了此残生,不想北方有敌,自然得趁着气血犹雄,再赴那人间沙场,当为最后一战。”
他抖了抖手里的大旗,嗓音一拔,雄浑嗓音在屋内回荡开来,“所以,王某便想在此竖杆大旗,留个念想,由在座南北高手,神州聚义,歃血为盟,如此南北合一,是为……”
“神州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