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别样的成熟韵味,似是不像北方人,穿着件绣花的白色旗袍,挽臂而立,雪腕上戴了一只羊脂般的白玉镯,沁着皓白玉色。
妇人脸上不见喜怒,一瞥絮絮叨叨没完没了的小姑娘,“你是不是又皮痒了?怎得话这么多?”
小姑娘闻言一缩脑袋,捂着嘴却是风风火火的跑了。
“你吃了这么些,还没吃饱啊?”
妇人推门进去。
陈拙头也不抬,含混的道:“你也是打南边儿来的?我媳妇呢?叫她出来见我。”
妇人闻言一怔,然后咯咯娇笑了两声,“你倒是有意思,跑这楼子里找媳妇来了……说说吧,瞧上哪个了?只要你银子够,给她赎身子也不是不行。”
陈拙随手抛下一块啃干净的碳烤羊肋,轻描淡写地说道:“津门那座金银楼,加上京城这座楼子,我还听说广东佛山有座一模一样的楼子,还有上海、金陵……林黑儿是从津门那座楼子里走出来的,你敢说你们没关系?”
他说的轻,但话中冷意却重。
妇人脸上的笑也越来越淡。
“古玉呢?去哪儿了?”
陈拙似也没了耐心,眼神变冷,“我没时间跟你们费功夫,好歹让我瞧她一眼,老子过些时候得去干件大事儿,兴许往后都见不到了。”
门外,不少楼子里的大、小茶壶,账房先生都已站在了走廊上。
似察觉到了杀机,陈拙双眼一眯,“就你们这群见不得光的货色,也敢跟我炸毛?”
“闭嘴!”
一提到“古玉”二字,妇人眼神已带不善。
她先屏退了房外的众人,才深深瞧了眼陈拙,语气古井无波地问道:“你难道不知道她已怀有身孕?”
陈拙眼中杀气一滞,转瞬便烟消云散,双眼大张,忙问,“人呢?”
“看来你是真不知道。”妇人审视般的上下重新打量了陈拙一眼,像是怎么看怎么不满意,“你若早些来还能瞧见她,但如今北方战祸将至,我已把她送回南方避难去了。”
陈拙闻言却不再废话,起身就要离开。
妇人却开口喊住他,“等等……你之前说去干一件大事,是什么?”
陈拙瞟了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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