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妃娘娘有不顺心的事情了,主忧臣辱,你说我应该怎么办呢?”裴光庭似有所难的问韩休道。
“那还用说,为主尽忠,为主分忧乃是每个臣下的职责,责无旁贷呀!只是不知惠妃娘娘的忧虑在何处?”韩休用很肯定的语气说道,虽然宫中人事变动得快,但是起码现在惠妃正当权,背靠大树好乘凉,有个人做靠山总是好的。既然有惠妃娘娘这么一个后台,为她办些事表示表示忠心也是应该的。
“这个你应该知道的,望子成龙,是每个母亲的希望!”裴光庭一语双关地说道,虽然是在自己府中,而且是两人之间的对话,但是为免出现隔墙有耳的情况,裴光庭说了这句一语双关的话,以韩休的政治智商肯定是能听懂。
“是这个事情呀!”韩休恍然大悟,然后踌躇地说道:“这件事情有些棘手呀!”
“说来听听!”裴光庭自然也知道这件事情不好办,所以特意征询一下韩休地意见。
因为讨论的事情太过重要,所以韩休也是环顾了四周,然后压低声音悄悄说道:“首先是陛下已经立储,而太子李瑛殿下年纪尚细,而且又新立平定安南之功,地位不易撼动;而且从年纪上看,以立长为论,除去大殿下李琮殿下面容有疾不可成为君主,年纪最大的就是二殿下了;其三,虽然惠妃娘娘贵为后宫领袖,可是她毕竟不是皇后娘娘,也遵循不了立嫡的古例。所以不论从哪方面来看,惠妃娘娘的这个忧虑还得再持续一段时间了,咱们也只能伺机而动!”
“伺机而动?你的意思是还有机会?惠妃娘娘还有希望?”裴光庭突然上前,抓住韩休的手问道,也吓了韩休一跳。
“那是当然!”韩休挣脱被抓牢的手,分析道:“当今皇上春秋鼎盛,说句大不敬地话,当今太子如果顺理成章继承皇位也得十余年甚至更长时间。从高祖起兵以来,我大唐有几位国君是先皇登基时所立太子?唯有当今圣人一人而已!”
“对呀!我怎么就没想到呢?韩休,在我重新踏足朝会殿堂的时候,心里就悄悄发誓,有生之年,一定要做到位极人臣的位子上去,所以我决不可以失败,所以,我们会伺机而动,为寿王殿下尽量赢取机会的。”裴光庭尽然说道。
“可是大人,机会毕竟是渺茫的,难道要咱们一直就那么干等下去?”韩休有些着急了,现在太子李瑛看起来已经成年了,并且也有些头脑,还在朝野上下拉笼了一批人,若是等他彻底站稳脚跟,那到时鹿死谁手可就不好说了。
“当然不能等了,不行咱们就是创造机会也要办好事情。”裴光庭肯定的点了点头,下了死命令。
“大人的意思是?”韩休问了一句。
“不计一切代价,不惜一切手段!”裴光庭面无表情,冷冷地说了这句话。
“是,卑职这就去安排。”韩休楞了一下,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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