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也可以在皇宫内的三清殿进行。要不然的话,司马承祯也厌倦得很,堂堂的修真派一代宗师楞是让抓壮丁般的找去炼制火yao去了,说出去也实在是丢人哪。
李瑛安排完火yao研制的这件事之后,紧接着就是要筹备皇帝的道教皇帝加冕典礼的事情,完了之后还有春闱考试的事情。李瑛虽然也算是年轻有为,但毕竟是初次掌权,手腕还是生疏一些,再加上朝臣中还存在一些派系的倾轧,所以办起什么事来也不是说特别的得心应手。
离皇帝加冕的日子越来越近了,整个皇宫都忙碌起来了,连整个长安城都在讨论这个问题,听说全国有名的道士都在往京城赶来,为的就是能赶上这次的道教皇帝加冕典礼。这不是一次简单的仪式,这是代表着道教在圣心的争夺上取得了一次重大的胜利,也意味着佛教在唐朝的发展更加萎靡,间接地后果是造成了百余年后的“会昌法难”,大量的佛寺被毁,甚至造成了堂堂的“唐密”一宗彻底失传。
皇帝要加冕,百官也都没闲着,进贺表的进贺表,送贺礼的送贺礼,来往的人络绎不绝。这些小事宫中自然有人应接,李瑛也懒得去管了,就在东宫想着这些事情人手上的安排以及统筹工作,力求做到不出纰漏。
正思量间,侍从报少平阳郡公薛绣求见!
“薛绣!”李瑛想了想,记起了那天在酒楼遇到的那个儿时同学,他来找自己干什么?莫不是在春闱有求于我?要不然也不会在这个节骨眼上过来。李瑛想到这里,对侍从说道:“宣他进来吧!”
“是!”侍从应了一声,不一会带着薛绣进了屋来。
“臣薛绣参见太子殿下千岁!”说罢撩起袍裾跪倒行礼。
“起来吧,来人哪,赐坐!”李瑛客气地说道。
“谢殿下!”
“薛卿哪,你此次前来可有何要事啊?”
“臣下有一不情之请,不知当不当说。”
“哦?但说无妨。”
“臣受人所托,邀殿下前往明月楼饮宴。”
“哦?”李瑛颇感意外:“何人如此大牌?竟然托得动你?”
“河东王维王缙兄弟二人,殿下其实也是见过的。”
因为旁边还有侍从在,所以薛绣也没敢说在哪见过的,不过还是说得李瑛老脸一红,毕竟私下出宫的事情还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李瑛故作清明的把脸一黑说道:“薛绣,难道你没跟他们说,他们作为此科应试的士子,而小王却是此次的考官,循惯例,我们在考前是不应该见面的,更不要说饮宴了,他们山野小民不知道规矩,难道你堂堂一个少公爷这么简单的规矩也不懂吗?”
一听李瑛完全一副公事公办的表情,把个薛绣给整得呆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