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阳郡公府内,少公爷薛绣在家中是寝食不宁,坐立不安啊。自从那天与万安有些小磨擦之后,万安一直没有对他采取打击报复让他很是不习惯。
因为据母亲以前带回来的消息是这位公主不仅是睚眦必报,而且很会记仇,简直就是个天生的天杀星。不过腹诽归腹诽,薛绣还是不敢辱及她的先人的,毕竟他还是忠君爱国的好少年嘛。
年青人都是好动地,尤其是像薛绣这样的纨绔子弟,可是让薛母颇觉奇怪地是一直不愿意在家里呆着的薛绣已经三天没出门了,这个现象可太反常了。以前家里留他也留不住,现在他不走了,家里的长辈们反而觉得有点不踏实,心里没底了。
不是薛绣在外面惹了什么乱子不敢出门吧?这孩子也真是的,只要不是人命关天的大事,我们老薛家出面,在这京城地界上,不论是谁都得给几分面子的。说句大不敬地话,就是皇上还得给几分薄面呢,至于这样窝囊地呆在家里吗?
薛母有心问薛绣几句,却见薛绣自己已经穿好外衣,打扮完毕,出门去了。不禁松了口气,还好,一切又恢复正常了。
其实她却不知薛绣是抱着赌一把的心态出来地,这几天在家里胡思乱想的快要把他给憋疯了。横竖躲不过公主的报复,还不如出来爽爽快快地乐和几天,省得在家里只知道愁眉苦脸的叹气。
薛绣今天只是简单打扮了一下,也是一袭白衣,头发散披在肩上,只用了一条红色的丝带束了一下,却刚好衬托得脸庞的棱角分明,野性十足。
薛绣就这么一副装扮走在街上,路上的行人都赶紧避让着他,深怕自己不小心会撞着这个野蛮人,然后被他蛮不讲理的揍上一顿。
薛绣也是心里烦,正闷声闷气地在那走呢,只听一把悦耳地男声问道:“前面可是薛绣薛大少?”
薛绣一听,嗖地一转身问道:“何人唤我名讳?”
只见对面笑吟吟走上前来几人,却是王维、王缙兄弟和一些书生们正在街上闲逛。
几人互相寒喧了一下,就听王维说道:“自那日薛兄设宴相请之后,小可一直想回请薛兄一次,奈何这几天都没有见到薛兄。本想登门拜访的,又恐太唐突冒昧了,没想到今天竟会碰到。正好今天由我做个东道,咱们再来个无醉无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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