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春三月,春guang明媚,万物复苏。和煦的春风吹过,枝头的嫩芽肆意的吐着新绿。街上来来往往地人们也慢慢地褪去了冬装,开始换上了艳丽的春装。
温暖的日光透过窗棂,洒落到床上的锦被之上,其中一些照射在了李瑛的脸上。所谓春睡嫌不足,对于脸上的阳光,李瑛处理地方法是,慵懒的拉过被子,一把盖住了头,想继续呼呼大睡。
一个约莫十五、六岁年纪大小的小黄门,正在房内殷勤地擦拭着各件家俱,从桌子擦到椅子,从房门擦到窗户。
好半晌,他才忙活完这些,直起身来用袖子拭了拭额头的汗水。远方传来报时的声音,小黄门不由得放下手中的活计侧耳去听。
待得听清了,马上跑到李瑛的床边说道:“殿下,殿下,已经快辰时了,该起床了。要是让万岁爷知道您这么晚还没有起来,又要拿奴婢是问了。”
“哎呀,富果儿。父皇今天不是去与大臣们讨论科考的事情去了吗?哪里会有时间来管我,我再睡一会儿。啊!就一会儿。”
那个叫富果儿的小黄门犹豫了一会,但是奴才哪有强过主人的,也只好任由李瑛再睡一会了。
“太子哥哥!太子哥哥!”一声清脆的女声传来。
李瑛听到这个声音,一个从床上坐了起来,对富果儿说道:“快,快去给门锁上,然后你站到门外去,就说我跟父皇上朝去了。”
“这,奴婢。。。。。。”
“哎呀,怕什么?公主又不会吃了你。再说了,万事有我给你撑腰呢!你怕什么?”
“太子爷!奴婢虽然进了宫,可是民间还有父母需要赡养呢?这公主万一要是性子上来。。。。。。”
“哪来那么多废话!快去!你怕公主使性子,就不怕我使性子吗?”李瑛几乎是压低了声音低吼道。
“是,是,是。”富果儿忙不迭的应着声,连滚带爬的踉跄着跑了出去,临走还不忘给门关上。只不过,他好像忘记关窗户了。
李瑛躺在床上,侧着耳朵,听着门外的动静。只听门外一个尖锐的女声,带着那么几分童音的稚嫩和刁蛮的语气。来得不是别人,乃是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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