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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0.你父?(求订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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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甲将军奇道:“为何不用呢?”

    督军冷笑道:“那个蠢女人应该是害怕这本武经引发天下动荡,所以直接藏了起来。”

    资源渐少,若是再冒出一个强大的派系,那新旧武者之间的争锋必不可少,便是没有这些,一本《人皇武经》也足以让天下人心动,到时候自是腥风血雨。

    黑甲将军自是省得这些,感慨地摇摇头,道:“中京郡主是个好人。”

    督军不屑道:“好人活不长,而且都很蠢。”

    皇都。

    城防营某处。

    “大哥,清流们都去鸿雁楼了.我刚刚又看到鹤翼军不在营地了。我们怎么办啊?”一个粗莽大汉披甲,匆忙钻入某个营帐,满脸焦急。

    内里男人面色沉静,正在磨剑,闻言道了声:“宋老没叫我们,郡主也没叫,我们还能怎么办?”

    那粗莽大汉道:“不行啊,郡主对我恩,我他娘的从军就是因为我们那一村儿的人都受了郡主恩惠。

    当初我们兄弟来皇都,相送的父老乡亲都说要让我们好好当郡主的兵呢。

    娘的,现在郡主就在鸿雁楼。

    鹤翼军也去了。

    大哥,这不能忍吧?”

    磨剑男人还在沉默。

    那粗莽大汉道:“娘的,郡主这次肯定出事!出了事,你回去怎么面对家里父老?你要说一句,郡主在被围攻,而你按兵不动吗?”

    磨剑男人停下磨剑的动作,将剑举起,晃了晃,道了句:“够快了。”

    说罢,他起身一巴掌拍在粗莽大汉好脑勺,道:“谁说不去了?去传我令,就说去东门例行值巡,然后.出城!”

    城防军私自出城,这当头儿的是要被杀头的。

    但此时,这统帅却浑然不管。

    只因他不可能看着清流死,不可能看着郡主死,更不可能看着鹤党彻底的势、再无制衡。

    他是农村的娃,自然知道鹤党彻底得势意味着什么。

    今日,他若是不拔剑,往后便会都活在耻辱和后悔之中。

    血性男儿,哪个忍得?

    这城防营的统领只是此时这皇都周边林林种种的冰山一角罢了。

    这一日,傍晚未至,天有大雪。

    许多平日里在这种冷天都窝着的军队忽然就开拔了。

    许多武者,忽然就出动了。

    鸿雁楼,是一切的漩涡,一切的中心。

    而占地极大的万宗学宫,却是没什么动作,凡人们的争斗而已,与他们何干?

    此时的万宗学宫其实也早有分域,其中囊括:中宗,南宗,方外,奇将。

    中宗,底子是原本投来的五行势力,以及莲教,还有诸多没什么五品四品传承的小势力。

    南宗,就是问刀宫。

    方外,是佛道。

    奇将,包括傀儡师,铸兵师,驯兽师,丹师等。

    如今,中宗最弱,因为能走的都走了。方外,奇将本就少。而南宗毫无疑问是最强的。

    只不过,学宫南宗没什么人在乎这般的世俗之争。要有人说,顶多便是笑着那位曾经的“问刀宫副宫主”为什么要卷入这等破事里去。

    赵纯心的脸很冷。

    当鹤家家主鹤寿康走上台时更冷。

    鹤寿康已经检查了一圈了,对外面的战果也颇为满意,此时志得意满地来到了鸿雁楼的首座。

    看着左首下侧的中京郡主,以及宋野黄,鹤寿康看似客气地笑道:“中京郡主,要不你来坐?”

    李真淡然道:“请家主入座。”

    鹤寿康笑了笑,一屁股坐下,往后仰倒,然后看着下方,啧了啧嘴,道:“啊呀,这坐高俯瞰的视角,还真是不错啊。”

    大局已定,他心中也舒服,说话随意起来。

    只是他疑惑地是,难不成中京郡主真的为了要保全自家,所以就直接不顾脸面的投降了?一点儿像样的反抗都没有。

    可就算是有,他也无所谓。

    鹤翼军都已经到楼外了。而这楼里楼外,合计鹤党高品次强者九百一十六,这样的力量,简直是杀鸡用牛刀。

    “那,宴会就开始吧。”

    鹤寿康摆摆手。

    侍女们鱼贯而入,将酒菜奉上。

    而这些侍女也早就是鹤党安排的人,别说侍女了,就连鸿雁楼的老板也都是。

    鹤寿康倒了一杯酒,然后对李真举起,忽地笑道:“中京郡主,菩萨心肠,鹤某一向是佩服的。

    只不过,星王已去,郡主独守此间,终究不是长久之计。

    而我鹤家荒南王也恰如郡主无法修行,且妻子新去。

    今日年末,除岁在即,你我团聚一堂,乃是喜日。

    既是喜日,那不若喜上加喜,可好?”

    话音落下,所有动筷子的人都停下了。

    清流们脸上闪过怒火。

    而鹤党们则似笑非笑。

    就在这时,一人拍桌而起,确实清流这边的一名官员。

    那官员乃礼部尚书,此刻怒然道:“中京郡主,岂能嫁给你鹤家那荒唐无比的荒南王?

    谁不知道那荒南王仗着自己一副好皮囊,在北地风流无边?

    鹤寿康,你这是要羞辱郡主吗?”

    鹤寿康丝毫不理他,只是看着中京郡主,颇显轻慢道:“郡主何意啊?”

    他其实还是期待清流们反抗的,那他就可以有借口杀个干净,一了百了了。

    朝堂比江湖更甚,想要脱身?唯死而已。

    可若中京郡主真能接受这耻辱,变成了鹤家人,那也不是不行。

    “怎么样?郡主?

    要不,老夫给你定了。

    明日,荒南王便来下聘礼。

    然后择日成婚吧。”

    鹤寿康昂着下巴,微笑着肆意地打量着中京郡主的脸模样,彷是居高临下地俯瞰着自家女奴,又一言草草定下对方的婚姻大事。

    这已是极度的羞辱和傲慢。

    旁边的世家高层们面带笑意。

    赵纯心猛然握刀。

    可她才一握刀,便看到周边有至少十二个四品都握住了兵器。

    这十二个四品,可以说是鹤党的底蕴了。

    而是哪十二个人,赵纯心也都知道。

    这些无不是名满皇都的强者,她便是在其中也无法排到前列。

    赵纯心露出苦笑。

    宋野黄给自己倒了杯酒,然后侧头看向此时的焦点————中京郡主。

    而就在这时,对面一人忽地对着宋野黄大喝道:“让你倒酒了吗?!不懂规矩!!”

    宋野黄看去,是个鹤家高层。

    清流们勃然大怒。

    宋野黄叶是愣了下,但他却旋即把酒放下,轻叹一声,面显凄然,然后看向李真。

    李真看着那得意洋洋的鹤寿康,轻笑着摇了摇头。

    鹤寿康以为她拒绝,也不怒,只是笑道:“中京郡主,想清楚再回答啊。

    今天你都来这儿了,有些事你应该早有料想吧?

    你.你.”

    鹤寿康忽地停下,闭了闭眼,然后再睁开时,已满是戏谑,然后他再也忍不住,嘴角一咧,大笑起来。

    笑罢,他拍了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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