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庆箫这是第二次进看守所了,两次他享受的都是单间待遇,这对于喜欢热闹的他来说,其实是一种煎熬。
和孟庆箫的待遇不同,其他人则被关在了一起,这是一个很大的大厅改成的临时看守所,不止有园林帮和铁塔帮的成员,还有其他一些社会闲散青年,乌泱乌泱的一大片,环境十分嘈杂。
孟庆箫能明显感觉到这次的情况不同,他已经在这里关了6天了,仍然没有被放出来,甚至都没有人找他问话。他主动询问看守警察,他们倒是很好说话,对孟庆箫也很客气,还主动提出要帮他拿报纸,供他无聊的时候消遣,但是询问其他事情,他们却是一问三不知。
第7天的时候,孟庆箫的整个人都已经处于游离状态,他呆呆地坐在床沿,目中无神,隐隐约约仿佛听到一个声音,正在呼叫他的名字。
“孟庆箫。”
“孟庆箫——”
“孟庆箫!”
“哦,在、在、在……到!”孟庆箫急忙起立,他终于回过神来,发现了确实有人在叫他,不知何时,房门已经打开,门口站着一个身穿制服的男人,因为光线问题,他看不清是什么服装,对方已经叫了他很多次,语气中渐渐透露出一丝不耐烦。
“出来!”
“是。”
孟庆箫有过一次经历,知道这些人在上班的时候都是冷漠脸,不管问什么都是懒得理会的,因此也不询问,只是默默地跟在其身后。
渐渐的孟庆箫发现不对,他们竟然直接走出了警察局,直到这时,孟庆箫的眼睛也已经适应了光线,他才注意到,前面带路的制服男,身上穿的并不是警装,而是军装。
警察局门口停了一辆国产轿车,那人直接上了副驾驶,后车门并没有关,给孟庆箫留着。
“上来。”车里传来一个十分耳熟的声音,是坐在后排的一个男人说的。
孟庆箫略微低头一看,赫然是郑卫国,不由得惊喜道:“团长?”
他急忙快走两步上车,继续说道:“你怎么——”随即他又立刻想起了自己第一次被关了三天的原因,不由得脸色一变,质问道:“这次不会又是你搞的鬼吧?”
“狗屁,别冤枉老子,这次是你自己自作孽,和老子可没有什么关系,我是奉旅长的命令过来捞你的。”
孟庆箫大惊道:“都惊动旅长了?”
“还惊动旅长?哼哼,你小子这次可真是给我长脸呀,这是国防部长兼总司令写的条,点名把你交给军部处置。”
“团长,天地良心呀,我就是去劝个架而已,怎么会那么严重?”
“你就说你有没有动手?”
“我——”孟庆箫张口结舌,他回想起那晚的事,不由得悲愤莫名,“都是万俟燕那个臭丫头搞的鬼,她这是在害我呀。”
“动过手不就结了?你和我说原因没用,这事现在已经超出我的职权范围了,至于要不要处罚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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