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你轻点儿!”
“现在知道疼了,刚才和人打架的劲儿呢?”
“我还不是为了你,要不是担心你的安全,我才不会跑到这里来。”孟庆箫突然有些得意,他想到了自己沿着河堤一路疾驰的场景,正是因为他这不要命的一路狂飙,才能做到比对方率先抵达这里,并最终救下姐姐和陈家这一家子,想到得意处,他不由自主说道,“嘿嘿,不管他有多厉害,还不是被我打败了。”
孟予馨怜悯地望着他:“老弟,你脑子是不是被打坏了?被打成猪头的是你呀!”
“嘿,这你就不知道了吧,这些伤,都是我战胜他的证据,他给我留下的每一道伤疤,都会变成光辉印记,等到将来我老了,到一百岁的时候,我可以自豪地给我的孙子们讲,哎哟——”却是孟予馨不耐烦听到胡扯,在他伤口上狠狠地按压了一下,顿时疼得他直吸冷气。
孟庆箫顿时双眼含泪,刚才他被人按在地上蹂躏的时候都没有流下一滴泪水,这时却十分凄惨地哭道:“我好心救你,你还要恩将仇报。”
“谁叫你胡吹大气的。”
“我哪有。”孟庆箫于是把他这一路的玩命狂奔详细讲述了一遍,“打架我虽然不如他,可是我做到了料敌先机呀,我比他更早赶到这里,并且成功地救下了你们,这就已经是十分伟大的胜利了好不好!”
孟予馨懒得听他吹嘘,岔开话题道:“你怎么想到来象州的?”
孟庆箫于是又把话头定位到8月30日,从他离开学校开始说起,一直讲述到他在师范学院见到第一个陈波的死亡为止。
当听到其中一个陈波已经死亡时,陈家二老明显身体一僵,陈波是他们的独子,虽然现在凭空多出来好几个儿子,但是亲生的只有一个,他们只希望死掉的那个不是本世界陈波。
客厅里,陈波正在烧水准备沏茶,他的父母在旁边坐着,而孟予馨则在为孟庆箫处理着伤口,单从皮糙肉厚这一点来讲,她是十分钦佩这个弟弟的,她还没见过比孟庆箫更能抗揍的。
孟予馨也讲述了她这几天的经历,她自然就是那个在8月3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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