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
不知不觉陈青青走在一条斜坡上,再往前,就是杭大附属职高的校门口了。
少女低着头,专注盯着脚下的路,偶尔有开心的画面,会尴尬地替对方蹦跶下脚丫。
“陈青青同学,早上好。”
脚踝处的白袜暗下来些,有人挡在了她的面前。
少女马上抬头,眼眸里没能掩饰好跃动的光芒。
今天,少年会带来什么样的惊喜呢?
俞白严肃地看着陈青青,宣布道:“陈青青同学,你有危险了。”
果然,遇见对方的第二天,还是不按常理出牌。
她看着他,坂道上忽然柳枝飒飒,吹起了额发,少女红着脸抱起手笑靥如花。
这世间真话本就不多,一个女子的脸红,便胜过一大段对白。
俞白没有笨拙到分不清真假还是假意,何况是单纯的陈青青,看到发自内心的微笑,他有些怔住,本准备在后面的话也停在途中,疑惑地眨了眨眼。
行道树仍在飒飒,几片嫩绿幼小的碎叶从他们中间穿过,杭大附属职高蓝白格子镶着红边的百褶裙摆飘荡得比发梢要轻柔。
俞白不知道陈青青为什么要笑,并且是在他说出“你有危险了”这般看似突然的坏消息的情况下。
还笑得那么开心。
他也如同身处上回玻璃倒影的空中长廊,不明白这一切与胸口弥漫的情绪是来自于春天还是少女。
“你有听我在说什么吗?陈青青同学。”
俞白不得不怯弱地确认道。
“当然有在听。”陈青青点点头,“我有危险了,然后呢?”
“然后……”
俞白捂住额头,这和预想的展开完全不一样,没气氛了我说什么都不对好像。
胸口骤然刺痛了一下,并越绞越紧,将他存放在那里的情绪也要绞碎。
那是虫蛊花魁寄生的位置。
“这么调皮?”俞白略微动用体内的灵力,虫蛊顿时如遇到天敌般彻底安静如鸡。
昨日俞白成功成为了反派组织一员,且是特殊职业的见习牧者,并得到一项监视陈青青的指示。
所以第二天一早,他就把反派的计划告诉了当事人。
或许在总干事等人看来,俞白只不过是一个为了苟命甘愿抛弃自尊的小丑,而作为“性命”和“忠心”的交换,依附于心房位置的花魁便是代价。
当然俞白是不俱这种屑的,不就是连灵力都借助不了上不了台面的烂把戏么。
他的真正目标是血偶偷摸计划的事情,或者是那只地底下巨大的木偶人骨。
打入敌人内部,受到残酷考验,击败反派,这才是真男人该干的事,不然何年何月才能完成把残魂清除?
“是这样……”
于是,俞白重新组织语言。
“这个世界并不像表面的那么平静,通过某种途径,我依靠深谋远虑和神机妙算的智慧,获得了有势力要对你意图不测的可靠消息。”
“势力?”陈青青压着唇角的弧度,好可怕的词语,“那我该怎么办呢?”
“我是认真的,陈青青同学。”俞白严肃道。
少女也收起了一丝打趣,声线变得清冽:“所以,若是事实真如你所说,我该怎么办呢?俞同学。”
“现在开始回到家锁紧门窗躲起来,还是打电话报警。”
俞白顿了顿,现在报警肯定没用,不被当作捣乱的批评教育就不错了。
他说道:“现在敌在暗,我们在明,只能提高警戒……如果你信任我的话。”
少女皱眉不语。
显然并不是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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