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听你的不成?”
公孙胜怒道:“那你也要念在我们的交情,为何偏偏擒了我?你把我拿下去见武贼,我定然是死路一条!”
“我没杀成刘慧娘,若不擒下一员大将,岂不是连个功劳都没有?说出去丢我家老师的脸,正巧碰到你。”史进安慰道:“先生放心,我定会在国师面前为你求情,保住你的性命。何况国师对你的大名早有耳闻,见了你欢喜还不及,哪里会杀你?”
两人来到知州府,只见里面刀斧手站作两排,都是明晃晃的鬼头刀片子,中间是一口一人多高的大鼎,下面架着柴火,熊熊燃烧,里面是火油,早已被烧得滚沸。
公孙胜变了脸色,回头道:“大郎,这明摆着是我油锅烹我!”
史进也微微变色,抬头看去,只见武松升起虎帐,一旁是几十员大将,一旁是几十员术士,都阴沉着脸,盯着公孙胜,咬牙切齿。
只见两个皂隶模样的术士高声道:“一清先生与刘慧娘做伏,险些害得我家国师与军师送命!三村连环埋伏,差点便坏了我等性命,此仇不可不报!”
另一个师爷模样的术士,摇着扇子,冷笑道:“大郎,松开公孙胜,让他自己跳进油锅里炸一炸,消我等心头之恨!”
公孙胜看向史进,史进连忙上前,拱手道:“国师,一清先生道术高超,而且为人义气……”
“那也不成!”上百个声音齐声道:“我等险些死在姜家村,不活活烹了他不足以平心头之恨!”
史进还待再说,只见公孙胜冷笑道:“要杀就杀,何必如此惺惺作态?”三两步上前,就要往那大鼎中跳去。
正在此时,只见林冲卢俊义等人冲上来,拦腰抱住,笑道:“先生何必生气,我等不过是开个玩笑。”汤蹇等术士也围上来,笑道:“我等只是在你和刘慧娘手中吃了败仗,没能拿下那妇人,故意吓你,要看先生的胆色。这一见,果然英雄!”
众人七手八脚给公孙胜松绑,殷勤劝降,公孙胜被包围在中间,通天的手段也使不出来,向武松怒目而视,高声道:“武贼,胜决死不降,要杀就杀!”
武松下了虎帐,道:“先生的袍子旧了,都是血迹,也该清洗一二了。”命使女除下公孙胜的道袍道观,亲自解袍,披在公孙胜的身上,牵手走到帐下,命人看座赐酒。
公孙胜坐下,面不改色的把酒喝了,菜也吃了,酒足饭饱之后,拍了拍肚子,道:“你尽管用怀柔手段,我只是不降,你若要杀我,趁我吃饱喝足了,让我做个饱死鬼!”
武松微微一笑,道:“先生不肯归降朝廷,松岂能杀害先生?你我只管闲说话长,今日不谈国事。待过了今日,先生想留便留,想去便去,没有一个人拦你。就算先生重新回到青云山,武松也决计不加阻拦暗算。”
公孙胜心中疑惑,却见武松与诸位大将术士,果然只谈论道法枪棒,对战事只字不提,这才放下心来。席间几个术士又向公孙胜请教修炼上的问题,正触动他的痒处,顿时高谈阔论,将自己的修炼心得说出许多,众人纷纷赞叹。
公孙胜又听闻武松组建天机阁,将诸子百家的心法汇聚,编辑成册,使人可以观澜学习,不由赞道:“这是不二义举,国师的名头虽然不好,但此举确实是有利千秋,泽被后世的大善事!”
武松待他如国士一般,公孙胜倒也不好意思再骂他武贼,不知不觉间改称国师,心道:“这人确实有国师的气量,不容小觑。”
众人相谈许久,到了晚上,又是秉烛夜谈,公孙胜与众人言谈甚欢,只觉快活非常。
武松在席间几番命人献上佳酿水果,又有从龙脉带出来的朱果,也请公孙胜品尝。
公孙胜大喜,又向武松讨了几颗,道:“家中尚有老母在堂,身子不好,胜这些年漂泊在外,不能身前身后伺候,心中有愧。国师大度,再多赐几颗,回去给老母养身。”
武松笑道:“孝敬父母,原是应该的。”命人交给公孙胜十颗朱果,公孙胜连道:“多了多了!”又谈到中午,众人这才在武松的率领下,依依不舍送别。
武松命人取来公孙胜的宝剑道袍道冠,公孙胜穿戴整齐,来到城门外,垂手道:“国师盛情,胜回到青云山,若有幸擒到国师,必然也礼遇有加,放国师一马。”
武松拱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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