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刘永锡只得飞身投向江边,恰巧落在戴宗身边。
戴宗跳下树梢,只见那道人将全身的长矛一支支拔出来,面不改色,向戴宗道:“此番是我大意了,若是能在乱军之中,让张李两位将军保护,及早用法术天霄神雷,炸翻楼船,轰杀武贼,断不至于有如此大败!”
背后武松水军放船杀来,船桨齐动,官兵呼喊号子,只要杀贼。当头几员猛将,铁甲铮铮作响,为首一人是个小姑娘,把一张铁弓拉成满月,嗖的一声射来!
刘永锡又中了一箭,这支箭好狠,连霹雳车射出的长矛也没有能将刘永锡身子贯穿,这一箭竟然射个通透,不但贯穿了他的身子,竟然连身后的大树也射出个洞来!
刘永锡大叫一声痛,被那箭支带出一道血水,喷得老高,道:“戴宗,为何还不背我离开?”
戴宗默默的在腿脚上缠了四个甲马,抬头道:“先生为何不救阮小五?以先生的本领,若想要救他,还不是轻而易举?”
刘永锡呆了一呆,没有作声。戴宗冷笑,运起甲马术,呼啸离去,眨眼间便消逝在茫茫夜色中。陈丽卿几箭射去,根本捕捉不到他的身影。
刘永锡脸色惨然,呵呵低笑道:“一饮一啄,莫非前定?我不救那妖孽,反而因为那妖孽而死,真是因果循环,报应不爽……”抬起头来,只见武松的虎贲之士早已上岸,将他团团围住,引弓上弦。
刘永锡环顾众将士,只是找不到武松身影,高声道:“武贼何在?”
陈丽卿将铁弓拉满,道:“老道士,五叔叔命我问你,你可愿降?”
刘永锡不答,又大喝道:“武贼何在?莫非他不敢来见我?”
陈丽卿放箭,射穿他大腿骨,又带走一片血肉。刘永锡依旧站立不倒,浑身是血,高喝道:“武贼何在?道人一生纵横,未尝一败,今日棋错一着,落得如此下场,大丈夫若死,当死在豪杰手中,快出来给我一个痛快!”
楼船上突然亮起灯火,照在楼船旗舰五楼之上的武松身上,刘永锡见了,聚起全身法力,飞身而起,直扑过去,哈哈大笑道:“道人若死,也要拉你陪葬!”
陈丽卿急忙刷刷几箭射去,众军乱箭齐射,将刘永锡身上插满利箭,如同刺猬一般。刘永锡身形犹然不改,径自向楼船顶层扑去,凶恶至极!
武松面不改色,从旁边士卒手中接过一根长矛,奋力投去,呼啸一声,那长矛从刘永锡胸口插入,竟然将他带飞几百步,咄的一声钉在一株参天大树之上。
刘永锡口中吐血不断,呵呵笑道:“可惜,只差一步……”突然仰天大叫道:“道子,贫道对不住你,先去一步!”周身烈火熊熊燃烧,猛然一声巨响爆炸开来,飓风怒卷,气浪四射,将周遭百米范围炸出一个深坑!
陈希真手下最强大的法师,终于丧命,自爆而亡!
三军见了,不禁骇然,这术士不愧是当世顶尖人物,自爆之威,竟至如斯!
旗舰上小旗挥动不停,凌振看到令旗,振臂高呼:“国师有令,全军开拨,剿杀梁山水寇!水军回船,陆军上岸,一左一右,沿河而上,休要放走一个!”
十艘楼船上牙舰涌动,在大河两岸来往,将陆军和庞大的机关兽运上岸,左翼陈丽卿、顾大嫂、孙新率领,纷纷骑上机关兽,又有十名术士拥护,右翼关胜、孙立、张清率领,也驾驶机关兽奔腾而去!
这一路追杀下来,黄河之上遍布梁山水军尸体,血水一直飘到渤海,只走了阮氏兄弟、张氏兄弟四人,李俊被活捉。
这一战下来,梁山水军可谓是全军覆没,正是由清凉法界指迷笋冠真人刘永锡的一点私心而起。倘若梁山上下铁桶一般,也不会败得如此之快,如此之狠!
陈道子刚刚占领青云山,便从戴宗口中得知刘永锡丧命的消息,又听得颜树德说保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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