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吏。”
一干大臣都不以为意,摇头道:“不过是门下走狗,却这般无礼,真个扫兴!”
那高廉出了开封府,心中依旧愤愤不平:“这些官人,只知非议朝政,哪里知道,若不是武军主等人接下三国术士的挑战,只怕现在那些胡人使者闹得更欢!不过,话说回来,两日后武军主等人与三国术士在少室山决战,倒是我出头的好时机,若能立下一些功劳,将来高俅发迹,我也发迹,省得看他的脸色!”
高廉一边想,一边直奔天机阁而去,又想道:“我不认得那武军主,贸然前去,只怕不得重用,何不再去寻高俅一回?”索性又跑到端王府,去见高俅。
高俅因为他学了一身的邪术,因此有些不大待见这个堂弟,只是碍着伯父的面子,不好给他脸色看。这才带着高廉前去天机阁拜访武松,却得知武松、杨戬带着那一班邪魔外道已经出发,向少室山而去。
整个京师风风雨雨,一面是议论端王登基,一面是讨论大宋国术士与胡人国师斗法的情形,上到王公贵胄,下到平头百姓,都沸腾起来。
赌坊里甚至设了盘口,赌两国术士哪个能活着回来,但有押胡人的,都被赌徒痛打一顿,丢进粪坑里泡着。酒馆茶寮里的说书人,也开始说武松、杨戬、公输、鲁达四人的故事,编成了演艺,吹得云里雾里,没边没沿,只将三人说成天上的神灵下凡,唬得听众一愣一愣,听完书,才心满意足离去。
至于京城里那些真正的高人,对此根本不以为意,无论三国术士还是武松等人,还不放在他们眼里。
高廉寻访不到武松,向高俅道:“此去少室山,还有二百里的路程,哥哥,你手书一封,我带信追过去。小弟这身富贵,全系在哥哥这信上!”
高俅看不得他发迹,又无可奈何,只得修书一封,偏偏在信中隐约点明高廉修炼的是妖术,巴不得他不受武松重用。高廉不知道自己兄弟的花花肠子,将那信揣在怀里,径自出了新宋门,直奔少室山。
且说那陈希真受了重伤,昼夜不停,一路仓皇逃走,来到山东沂州,跑进一家刘姓的宅院门前,仰面就倒,昏死过去。
那刘家当家的名叫刘广,连忙跑出来,看了一眼,道:“这是我的襟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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