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裹得严严实实的地步。
再且她去参加总统家宴,必然是待在室内,室内的温度是要比室外温和不少的。
靳天本想派人去调查赫连枭獍的行踪,但又怕派去的人不够迅速,办事没有效率,思来想去,她顿了顿身形,还是侧眸看向一旁的男人,吩咐道:“白曜,我想知道赫连枭獍所有的行程,包括今天这一天他都去了哪。”
闻言,白曜不可察的滞了下,眸光浮动几分,他抬起来的手为靳天整理了下西装,嘴上是这样应道:“少爷放心,我一定会好好查的。”他戴着眼镜,镜片下的眼眸薄凉如冰,可是吐出来的话却融合了一丝丝温柔。
那温柔又好像只是表面,温柔之下是无尽的危险和病态的痴狂。
靳天无比信任白曜,就像是白曜说的,他们的真挚长达千万年,所以就算是感觉到了什么异样,也没有去多想什么。
白曜的手扶住车沿,绅士而清雅。
靳天微微压低身形,进到了车内,慵懒的靠坐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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