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一个字,哭。
“夏小姐不愿意对我道歉吗?”靳天挑了下眉,状似笑了下,这笑很轻,可是听在夏之桃耳朵里刺利的很。
夏之桃依旧表现的很无助很为难很可怜,时不时的就要看看老夫人,眼神流露着求救。
她倒是想对着赫连枭獍求救,奈何对方无动于衷。
应该这么说。
无论她表现的多么惹人怜,多么的脆弱,都不能够打动对方钢筋铁骨而铸就的那颗心。
靳天明明没有很重的口吻,可是夏之桃表现的实在是太委屈太可怜了,给人的感觉就是靳天的在咄咄逼人。
老夫人看着,想开口劝劝,当个和事佬。
她是要和夏之桃更亲近的,毕竟夏之桃照顾了她几年。
当然了,她也怕靳天动了胎气,一时间想不开就要和赫连枭獍分开,甚至让肚子里的孩子消失。
怀孕中的人情绪是最不稳定的,她是过来人,所以清楚这种感受,所以必要的时候还是得多向着靳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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