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被子,向她的胸口吻了下去,随即他含含混混的说道,“你可以说朕疯了,你也可以杀了朕,可是,你让朕停下来,绝不可能……”
阿九一怔,而下一刻,她身上的锦被全部被扯了下去……
……
中午的时候,宇文先生被贺武几乎是用揪的带到了贺拔毓的屋子,在进门前他忍不住心惊胆战,以为陛下又出了什么事情。
前夜的时候陛下将他找来,说是不舒服,结果诊脉后,什么事情都没有,可即便如此,还是让他在他屋子里枯坐了几个时辰,打起了十二万分的精神,一根弦都快绷断了。
如今又是如此心急火燎,也不知道是不是陛下又不好了。
可是,进了屋子,他却看到陛下正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喝茶,虽然脸色还是有些苍白,可是眼睛却炯炯有神,完全不像是旧病复发的样子。
他刚要走上前去给他请脉,却见贺拔毓指了指旁边的床帐,面无表情的说道:“不是给我看,是给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