瞒不过你。”
随即他想了想道：“本来是肯定要用的，可是后来我突然想起有人对我说过的一句话。”
“什么话？”阿九瞪大了眼。
“她说……报仇不重要……”
边说着，贺拔毓的嘴角又向上翘了翘，他低头看向阿九：“执念和仇恨……只怕是最容易让人深陷其中不能自拔的东西了……”
报仇不重要，重要的是幸福……
这还是她师父告诉她的呢，而那天清晨，她离开乱葬岗的时候，不知怎的就对他说了这句话，也算是冥冥中自有天意吧！
倘若上一世的他也明白这句话的话……
看着眼前的贺拔毓，阿九突然有些失神……
果然，经历已经完全不同的他们，已经彻彻底底是两个人了！
……
这一夜，又是一场彻夜的缠绵，不过，同前夜不同，这一夜的贺拔毓极尽温柔。
天亮的时候，换好一身戎装的他，在阿九的耳边轻声说道：“九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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