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
这种感觉对他来说真是糟透了！
走到贺武身边，贺武看着他：“陛下这么做不会后悔吗？这可能是唯一除掉这个孽种的机会了。”
“我现在已经后悔了。”贺拔毓斜了他一眼，冷笑道，“还有你，今日的话似乎特别多，都有些不像你了。”
贺武一怔，只是紧接着，他突然哈哈大笑起来。
在笑声中，只见他的脸上突然冒出了白须，连头发也一起变白了。
最后，他的脸也变成了另外一个人的，正是査老的脸。
贺拔毓的神情从刚一开始的错愕，到最后重新归为平静，随即脸上露出一丝嘲讽：
“我就说么，贺武什么时候变得杀伐果断起来了，原来竟是査老。”
“陛下也是，我可不知，一向以杀伐果断闻名的敬文帝，竟然会救起疑似肃王血脉的孩子。陛下真是让老朽刮目相看呢。”
说着，査老的眼神瞥向仍呆坐在地上的林侠，却见他晃了几晃，竟然变成了一截树桩，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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