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正在做饭的绮秀瞧见那珍珠,顿时一愣。
“这是东珠,不可能在河里,除非有人在河里丢了东西。”
小鱼儿拿着那珍珠仔细看了看,而后说道:“这珠子上确实有个小孔。”
绮秀走过去看了看,而后说道:“想必是哪家小姐的箱笼落了水,这种珠子不是普通女子戴的起得。”
程三砰的一声把鱼竿扔到地上,从小鱼儿手里拿过来珍珠,而后从地上捡起来一根小木棍,做成了一个简易的珍珠钗、
“普通女子如何戴不起。”
说着程三将这支珍珠钗插到了绮秀素气的秀发间,绮秀满是伤疤的脸上一阵红,而后却愣了下来。
“我不是普通女子。”
程三则走到一边,把自己抓到的两只鱼给杀干净了,他漫不经心地说道:“这天底下的女子除了我干娘,都挺普通的。”
舒言狐疑地看着程三这个臭小子。
怎么觉得这臭小子对绮秀有所企图。舒言走过去踹了程三一脚,然后十分严肃地说道:“你小子不准给我乱说话,既然认了我做母亲,那我便要担当起做母亲的职责来。”
程三抬头,瞧了舒言一眼。
“哦。”
不得不说,这小子真的是欠打。
程三收拾好鱼,舒言又一股脑把鱼肉放到了锅里,放了一点点盐巴,却也管不得到底合不合适。
这碗杂烩粥煮好之后,舒言给每个人盛了一大碗。
玉安和小鱼儿吃的津津有味,此时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几个人围坐在篝火边,今日和风细细,耳边是江水滔滔,倒是别有一番惬意在其中。
舒言吃的饱了,就借着月光带着玉安到河边散了散步。
刚走了一小会儿,舒言便听到岸边的芦苇丛中有一声虚弱之极的呼救声。
舒言赶忙叫程三过来,白天此处长着茂盛之极的芦苇,谁都看不清,自然也不会想到这里面有人。
可到了夜间,舒言居然看到那芦苇丛中似乎隐隐有些亮光。程三赶到地方的时候,手里拿着刀,一步步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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