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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彪带着几个小弟,含着牙签走出饭馆,刚刚几人喝了瓶白酒,正感觉燥热,这时迎面有寒风吹来,扑在脸上身上,带来一阵清凉,将微醺中有点模糊的意识吹得一醒,一层细密汗珠炸出毛孔,然后便是通体的舒爽。
“喝的不过瘾,彪哥,回去再整一瓶呗!”一个小弟跟在阿彪身后,在风中激灵灵打个寒战,舒服的叹口气后,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咋咋呼呼地提议道。
阿彪回手拍了他后脑勺一下,笑骂着:“晚上还要办事儿,喝那么多作死啊!”
小弟嘿嘿一笑,“还有好几个小时呢,一会儿喝完了咱们去洗个桑拿,热水一蒸,身上什么味儿都没了,老大又发现不了。”
这时,饭店霓虹灯照射范围之外,那浓重的黑暗中,有易拉罐被踢动的声音,哗啦啦在安静的街道上很响亮,阿彪转头看了一眼,模模糊糊见到是一个穿着校服,脚上套着双旅游鞋的少年向这边走来,大约是来吃饭的,便不再关注,摇摇头,说道:“不行啊,听说这次要砍的家伙,特别能打,不少人都心里没底,我问他们,他们只摇头却不说话,弄的我心里也慌慌的,一会儿我们得早点赶去集合地点,先打听清楚再说。”
“能打,能打有什么用呀,大家并肩子上,几十把砍刀扔过去,铁人也得废了。”那个小弟面露不屑,“呸”地吐口浓痰,他旁边另外几个小弟,也都大声叫嚣鼓噪,放着“一人吐口吐沫都淹死他”之类的狠话。
阿彪也觉得自己有点神经过敏,主要还是傍晚的时候,几个和他平时玩的不错,在道上混了很久的老油条,听说要去砍那个学生,个个变着法儿的找借口不想去,要不是军哥在后面逼着,看那几个家伙的架势,早就拍屁股跑了。
而且,军哥还下了命令,在砍完之前,任何认识那个学生的,不准多说一句话,说一句就剁只手。平时军哥虽然很亲和的模样,但拉下脸来也是说一不二的角色,那些人果然不敢透露半句――这也是阿彪担忧的主要原因,如果其中没有猫腻儿,军哥为啥不让人说?
“俗话说了,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多打听没坏处!”
阿彪暗暗想着,就准备带着几小弟去集合地点,不过还没迈开步,之前他看到的那个少年,慢慢的居然已经走到他们面前,正站在台阶下,挡住了去路。
“操,没长眼睛啊,滚开!”一个小弟喷着酒气,抬脚就向少年踹过去。
“笃笃笃笃!”
“啊――”
阿彪等人只觉得身边风声一急,接着一连几声类似手指擦过搓板的声音,还没反应过来,那个小弟痛呼着,整个人已经滑到了台阶下,一条腿被少年紧紧抓住,托起,呈“上”字型,真真摆了个一字劈叉的高难度动作。
小弟一手捂腿,一手捂裤裆,泪流满面,尖叫痛哭:“妈呀,疼死我了……放下,求你放下,蛋要裂了――”
“哪那么容易裂,大不了垫几天卫生巾,给你机会让你体验体验另一种性别的感受,哭什么哭?”少年呵呵笑着,很温和的语调。
他抬起头,发丝下的双眼中,小饭店门口微弱的霓虹灯,盖不住那眸中射出的点点白光,乍一看,就好像电视上的雪花点,被少年装在了自己眼睛上,极度诡异。
那哪是人的眼睛。
阿彪只觉得森森寒意从尾椎直窜到头顶,头皮顿时阵阵发紧。
但等他眨眼再看的时候,少年双眸里却没了异色,只有清澈、纯粹的黑与白,特别有神。
“眼花吧!”阿彪恍惚了下,便把这件事抛到九霄云外,现在他小弟正凄惨的叫着,可没时间考虑那么多乱七八糟的事情。
他紧紧盯着台阶下,动也不动的少年,沉声说道:“这位兄弟,刚刚是我手下没眼色,你把他弄成这样,也能消气了吧?不如放手,跟哥们我进饭店里,哥们摆桌酒席代我小弟给你赔礼道歉,怎么样?”
一边说,他一边将手慢慢摸上腰后别着的砍刀,藏在衣服下的精壮身躯绷紧,整个人的气势隐隐提了起来,就像一只躲在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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