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只知道龟缩在营寨里,而更让刘晴感到郁闷的是,由于两军装备相差太远,她还不能够去派人强攻谢安的营寨,除非她像伍衡所说的那样,能够狠下心来,用数万将士甚至是十余万将士的性命推倒谢安的营寨。取得这场战斗的胜利。
而这,不是刘晴想看到的。
三千骑兵……
刘晴抬手揉了揉额角,尽管闭着眼睛,但是整张行军图却清晰无误地浮现在她脑海当中,针对那三千周军骑兵有可能会出现的地方,逐一做出判断。
但是,她想来想去,也没想到什么,毕竟这鄱阳湖一带。也只有鄱阳湖的东岸山林是她太平军囤积粮草的粮仓,除此之外,再没有什么是值得防范的地方。
难道谢安派出那三千骑兵,是打算袭击我军粮仓重地?
看似是往东北去,实则是暗中迂回到南边来?
仔细思忖了半响。刘晴微微摇了摇头,她不认为谢安有胆量派出一支孤军深入她太平军势力腹地,在她看来,若是那谢安真有这个胆量,就不会龟缩在营中,死活都不出来应战。
换而言之,那三千骑兵应该是为了伺机骚扰我军而用极品娇农妇。给我等施加压力……
想到这里,刘晴暗自点了点头,当即唤来一名将领,叫他吩咐全军。日夜戒备周军骑兵的骚扰。
或许有人会觉得,既然刘晴已算到此事,为何不想办法吃掉这股骑兵呢?
要知道,骚扰不同与进攻。基本上是很难做到完全防范的,只能做到心存警惕。
什么叫做骚扰?
那三千骑兵入夜时提着铜锣在太平军营寨外大声敲打、大声呐喊。搅地十五万太平军睡不安稳这也叫骚扰,可这种事有办法杜绝么?你刚刚带着人追出营去,人家骑上马就跑了,你两条腿怎么可能跑得过人家四条腿?
可你若是完全不管、置若罔闻吧,很有可能人家骚扰一两次后,假戏真做,直接夜袭你军营了。
所以说,面对这种事,就算是刘晴也只能叫麾下将士心存警惕,她甚至传下命令,若是那支大周骑兵当真在入夜时前来骚扰,预备一支兵力严防周军夜袭,其余士卒安心入睡,休要去管营外之事。
不可否认,这是应对这招的最佳办法了。
除此之外,周军营寨再无任何动静,太平军方面,天权神将魏虎照例前往周营外搦战,可这回,那谢安甚至都不露面,仅仅只是派了几个口齿伶俐的小将跟魏虎对骂,骂地魏虎七窍生烟。
双方在对骂了一两个时辰后,魏虎就撤兵了,周军也未出营追赶,双方没有任何兵力上的损失。
对此刘晴并不感觉意外,相比之下更叫她疑惑的是,那三千离营的周军骑兵并未在入夜时骚扰太平军的营寨。
次日,也就是八月一日,湖口周军大营每隔一个时辰又派出一支千人的骑兵,一共三支,与昨日的情况一模一样。
唯一有所区别的是,今日那三支周军骑兵,是冲着东南去的。
这让刘晴心中更加迷惑,吃过早饭后,对着行军图苦思冥想。
而这个时候,天权神将魏虎则再次带着部下去谢安的周军大营骂战。
可能有了这方面经验的关系,今日魏虎倒也没有被周军将士的骂声激怒,到了傍晚时分便很爽快地带着人撤走了,就仿佛他此行的目的根本不是去逼谢安出营应战,而是单纯跟周军的那一拨士卒对骂一番,待时辰到了,双方各回各的营、各做各的事。
第三天,也就是八月二日,好似终于有了些许改变,尽管周军营寨依旧是按点派出了三支一千人的骑兵,但是这回,这三支骑兵所前往的方向各不相同,一支往西面彭泽郡方向,一支往西南豫章郡方向,还有一支,竟然入驻了距离湖口军营四十里外的一个渔村,向附近当地的渔民征用舟船。
当得知这个消息时,刘晴着实吃了一惊,面色动容地死死盯着行军图,脸上表情连连变换。
说实话,谢安派了一支骑兵去彭泽郡,刘晴并不感觉惊讶,毕竟前两日见谢安不上当,刘晴就知道,自己失去了一颗重要的棋子。
彭泽郡知府于沥,这个太平军好不容易扶持起来的江南大郡知府,已经暴露了他身为太平军内细的事实。
甚至于,在刘晴看在,若是那谢安稍有头脑的话,连豫章郡知府孔焉已暗中向太平军靠拢的事也能猜到。
因此。无论是谢安派兵去彭泽郡、还是豫章郡,这都不出乎刘晴意料,问题在于,谢安此番举动仅仅只是想转移她的注意力,还是真打算趁机先行拿下那两个郡城。
彭泽郡,尽管感觉十分可惜,但是刘晴心中已当它属于了谢安,说到底,她只是扶持了像于沥的几个人控制了彭泽郡网游之三界最强最新章节。郡城内的军民依然还是听命于大周朝廷。尽管其中有许多人心中对大周朝廷亦怀有恨意,但要他们像于沥那样协助她太平军,那些人是不敢的。毕竟十七年前大周军队血屠金陵城,一气杀了近乎十万人,这着实吓住了好一批江南百姓。
正因为如此。谢安只要亮出身份,轻而易举就能拿下彭泽郡,毕竟于沥已被他控制在手中,彭泽郡内并没有什么有资格主事的官员。
相比之下,刘晴更纳闷谢安派另外一支千人骑兵前往西南豫章郡的目的。
在她看来,因为彭泽郡知府于沥的关系,谢安多半也开始怀疑豫章郡知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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