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莫要欺负小奴……”
话音未落,她猛然感觉谢安的下身似乎有了什么异样。仿佛有什么东西抵在她臀部。
奇怪,这家伙似乎很热衷于听到自己自称小奴……
秦可儿有些纳闷地瞧了一眼谢安。
她自然清楚抵着她臀部的东西究竟什么,同时也知道她该做什么来讨好眼前这个男人,毕竟在这些日子里,她已为他做过许多回。
尽管一开始有些抵触,但是随着次数一回回增多,她觉得倒也没什么大碍了,至少跟失去宝贵的童贞相比,这种事倒也不算不能接受。
一脸娇羞地瞥了一眼谢安,秦可儿双手轻轻解开谢安的腰带,继而俯下身去,微微张开嘴,轻轻含住了那根她恨不得一口咬断的东西。
“喔……”那一瞬间,仿佛分身进入了什么温热地方的强烈触感,让谢安下意识地猛吸一口气。
或许,这才是他舍不得用强硬手段对付眼前这个女人的最根本原因吧,毕竟除了眼前这位一味想要讨好他的女人外,似梁丘舞、长孙湘雨、金铃儿那些位夫人,也断然不会不顾自己颜面为他做到这等地步,哪怕是素来听话的伊伊也羞于此事。
也不知过了多久,忽然,帐外传来一声通报。
“大人,末将梁乘,有紧急军情求见!”
谢安闻言一惊,全身一颤,连带着秦可儿亦睁大了眼睛,秀眉紧皱仿佛忍受着什么。
该死的!
当秦可儿再次抬起头来,饶是她很清楚自己不应该与眼前这个男人翻脸,却也气地面色发白,捂着嘴站起身来,赤着脚急匆匆跑到用帐幕充当的屏风后。
继而,屏风后传来一阵呕吐的声音,饶是谢安亦是满脸尴尬。
“咳,进来吧!”快速地收拾了一下,谢安朝着帐外喊了一句。
当即,大梁军的上将军梁乘大步走了进来,抱拳向谢安行礼。
瞄了一眼屏风后,谢安咳嗽一声,讪讪说道,“梁将军有何事急着见本府?”
“是这样的,”梁乘抱了抱拳,沉声说道,“末将对大人下达的将令有些异议……哦,绝非是末将拒不从命,只是末将觉得,太平军初至,我军应当趁其尚未立稳,进兵予以打击,可大人却叫三军安营扎寨,巩固防线,守营不出……末将实在有些难以理解,还望大人解惑网游之超级国宝!”
见梁乘说这话时神色拘束,谢安笑了笑,他知道梁乘是怕他误会,因此话说得很婉转,但是实际上则大可不必,毕竟谢安很看好这位大梁军的主帅,毕竟梁乘前些日子对他下达的将令无有不从,只不过今日对谢安避战不出感觉有些纳闷,因此过来询问缘由。
“梁将军不必如此拘束……梁将军恐怕是在想,本府先前急着逼太平军露面,可如今对方主动现身,本府却不当即进兵,反而任由贼军在远方立营……对吧?”
“是!”梁乘点了点头。
“是这样的,本府先前要逼太平军露面,并非是要与其开战,只是八贤王李贤殿下那边发书至本府处,叫本府与他遥相呼应,将太平军牵制在此地,好方便他……”说到这里,谢安顿了顿,并没有说下去,毕竟三王勾结太平军的事,李贤曾在信中嘱咐他莫要声张。
“李贤殿下?”梁乘愣了愣,又惊又喜地说道,“莫非李贤殿下打算与我军前后夹击太平贼军?”
“差不多吧……”
在击溃韩王李孝与楚王李彦之后,谢安在心中加了一句。
“原来如此……”梁乘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随后表情变得有些古怪。
仿佛是看穿了梁乘的心思,谢安微笑说道,“可莫要小瞧我军牵制的任务啊,只有我军咬住了太平贼军,待八贤王率军赶到,才能一鼓作气将太平贼军剿灭不是么?――此亦是一件大功!”
见被谢安说破了心中所想,梁乘有些尴尬地笑了笑,抱拳说道,“末将明白了,不知大人对此有何具体指示?”
“斥候方面,虽说本府已派了精通打探消息的刺客前往监视太平军一举一动,可为了稳妥起见,梁将军你还是照旧,派出巡逻斥候……”
“是!”
“哦,对了,牵制并不代表我军只守不攻,与太平军的事,明日本府会召集军中将领商讨,不过投入兵力绝不会多,这一点你提前与军中诸将打声招呼,免得有人日后失望……”
“呵呵,末将明白了!”
正如谢安所言,自六月十八日到六月二十六日,谢安手底下八万大梁军的战略确实是以防守反击为主要战术,毕竟他也没有把握一口气吞掉整支太平军的主力军,与其跟太平军死磕,拼个你死我活,倒不如缓口气,等待李贤的援军赶到。
但是令谢安感到纳闷的是,对面那支太平军的主力军似乎也没有跟他死磕的意思,虽说这段日子双方交战十余回,但每回投入的兵力却不过寥寥数千人,与其说是在打仗,倒不如说是双方很有默契地合伙演了几场戏。
这实在叫谢安有些不解。
莫非太平军打算来个声东击西?金蝉脱壳留下小部分兵力在此,暗中却悄悄调大军去帮三王对付李贤?
谢安不是没想到这一点,然而据漠飞等人探查的消息得知,太平军的主力都在这边,偌大军营黑压压的人头怎么说也有十来万人。
怎么回事?
太平军究竟打算做什么?
不知为何,谢安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仿佛是遭什么人算计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