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也报复不到自己身上,毕竟监斩官又不是自己。
想到这里,谢安心安理得地搂过秦可儿,在后者曲意逢迎之余,暗自揉抚着她那堪堪一握的腰际。
“老爷……”秦可儿娇羞地小声叫唤了一声,着实撩地谢安不禁有些心猿意马。
正让谢安忍不住想将作乱的手往身旁丽人的腰上抚摸时,他猛然听到一声掺杂着浓重怨气的冷哼,一转头,就瞧见小丫头王馨正撅着嘴死死盯着他抚在秦可儿腰际的手,待注意到谢安的目光后,又狠狠瞪了一眼谢安,自顾自发狠般地吃着果脯,弄地谢安不禁有些尴尬。
小丫头吃醋了,而且醋意还不小。此事谢安不是不知道,只不过没想理会罢了,毕竟他是将小丫头当成是妹妹看待,可没想过要对她怎样,小丫头每日在他身旁转悠,晚上说什么还要侍寝,这实在让谢安感觉有些头疼。他清楚自己的秉性,保不定什么时候就会欲火攻心,万一一个把持不住吃掉了小丫头,那可就悔恨莫及了,毕竟小丫头至今还未搞清楚夫妻感情与兄妹感情之间的区别。
唔,这样也好。省得这个蠢丫头整日胡思乱想……
暗自安慰了自己一句,谢安忽然想到一事,抬头对苟贡说道,“对了,苟贡,丁邱去扬州已有五日了吧?”
“……”有些在意地瞥了一眼自家大人身旁的秦可儿,说实话苟贡实在不想当着这个不知底细的女人的面前谈起正事。可既然自家大人提起,他也不好视若无睹,想了想说道,“是的,大人,算算日子,丁邱应该早就到扬州了,至于那些兵马何时抵达广陵。卑职以为,大人所说的六日期限恐怕有些仓促了……大梁军以步弓为主,甚少骑兵,恐怕很难在短短几日内从扬州抵达广陵,最快恐怕也要五日……”
“唔!”谢安闻言点了点头,其实他也知道他对丁邱下达的命令过于苛刻,说什么在六日之内叫屯扎在扬州的八万大梁军赶赴广陵。这简直就是不可能办到的事,十五日内抵达都算是比较快的,当时谢安这么说,无非就是示意丁邱此事非常关键、紧急。叫他尽可能快地将大梁军带到广陵来罢了。
“无论如何,待大梁军一至,我等便渡江到金陵去,这里的事,就交给那张琦,本府已好生敲打过他,想来他也不敢敷衍,更何况还有那李央在……”
“是!”苟贡点了点头,说道,“卑职前几日已按大人所言,叫人到江边渡口召集船夫、准备渡江的船只,不过数万大军所需船只,还需费些时日……”说到最后,他面露为难之色。
“唔,尽快吧!――对了,广陵刺客有什么消息么?”
下意识地瞥了一眼谢安身旁的秦可儿,苟贡摇头说道,“至今还未广陵刺客下落,也不知是否已暗中逃离广陵……”
“这样啊……”谢安嘀咕了一句,转头对秦可儿笑着问道,“可儿,你可有广陵刺客的消息?”
因为已将秦可儿从那迎春楼赎出,换句话说,秦可儿如同他的奴仆无异,因此,谢安眼下对她的称呼显得比较随意,当然了,不管怎么说秦可儿如今也已算是从良,再用她当初在青楼时的牌名来称呼她,这反而显得不尊重人家。
广陵刺客……
这个人还记得这茬啊?
秦可儿心下苦笑一声,不过她也明白,以谢安睚眦必报的性格来说,又如何会轻易放过广陵刺客,毕竟广陵刺客先前可是要加害他的性命。
而让她感觉暗暗叫糟的是,谢安似乎并不清楚广陵刺客行馆内其实有两拨人,一拨自然是以万立、周东所率领男性刺客,平日里只要是有钱赚的行当都做,而另外一拨,便是她秦可儿手底下的那些女子,纯粹以向大周国内一些势力出售珍贵的情报谋生,从未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毕竟无论是她还是她手底下那些女子,大多都是不通武艺的弱质女流,偶尔几个会些花拳绣腿的,恐怕也打不过寻常的男子,可如今谢安似乎有着要一棒子将广陵刺客这条船彻底打翻的意思,秦可儿不禁有些头疼,更糟糕的是,她还无法向谢安清楚解释这其中的事,毕竟一旦她开口,就会暴露她也是广陵刺客内一员的身份,甚至于,恐怕就连她私通太平军的事都会暴露。
想到这里,秦可儿美眸一转,摇了摇头,故作低落地说道,“早前那万立还会派人与奴联系,可自打老爷那日在迎春楼内赎了奴后,那万立却不曾再派人过来……”
“这样啊,”谢安闻言皱了皱眉,颇有些遗憾地说道,“罢了,暂时不去理睬那些广陵刺客吧……苟贡,你记得留几个心腹弟兄在广陵,替本府追查广陵刺客的下落,一旦发现其行踪……你知道该怎么做的!”
苟贡微微一笑。点头拱手说道,“卑职明白!”
听闻此言,秦可儿暗自松了口气,说实话,她还真有些担心谢安怀恨在心,待八万大梁军抵达广陵后叫那些人满城搜查万立等人的行踪,平心而论。秦可儿原本就不满万立等人的行径,若是万立死了,秦可儿非但不会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