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还是说,是金陵那个女人的手下?卫地倒还罢了,金陵那个女人可不好惹啊……还有三人中那个拿扇子的家伙。似乎武艺还在前两人之上的样子……这些人来广陵究竟所为何事?”
“墨公子您说什么?”那店伙计似乎没有听清,疑惑问道。
“没事没事,”那书生微微一笑,继而目不转睛地望着楼底下街道上的谢安。眼中闪过一丝凝重,“看样子,广陵来了一位了不得的人物呢……”
长孙武……大梁的长孙家?还是关中的长孙家?亦或是,冀京的长孙家?
不过话说回来,此人手底下那三名家丁当真是外乡刺客,似这般不守道规矩,在人家的地盘闹事,广陵刺客可不会视若无睹呢……
是不识世道险恶么?还是说……有恃无恐?
瞥了一眼楼底下大街上那位一脸痞态的富家公子,书生举杯将杯中酒水一饮而尽。
“看来这广陵恐怕要出点事了……”
而在那位书生暗自嘀咕的同时,谢安正一脸痞态地瞅着那大汗淋漓的刘富。
不得不说,作为广陵的地头蛇,刘富也并非是没有见识的家伙,眼睁睁看着自己十几个手下尽数被对方放倒,他知道,他这番是遇到大麻烦了。
眼瞅着对方那三个一脸不善的家丁,刘富深吸一口气,主动小跑到谢安跟前,舔着脸讨好道,“长孙公子,不不不,长孙管家,小的有眼不识泰山……”
不得不说,这家伙也算聪明,知道自己今日逃不过去,与其被苟贡三人抓过去打一顿,还不如自动上前服软,至少还可以少一顿打。
见对方前倨后恭,谢安心中冷笑一声,倒没有看不起对方的意思,事实上,他觉得这个胖子还算是识时务,也难怪这家伙能成为广陵的地头蛇,只不过眼下谢安打定主意想替王馨出口恶气。
“你不是要打本管家么?”摆足了架势,谢安慢条斯理说道,同时拍了拍自己的脸颊,一副欠揍的表情。
刘富眼中闪过一丝凶色,继而堆着笑容说道,“小的这不是跟长孙管家开个玩笑嘛!”
“哦,开玩笑啊……”谢安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继而举起右手,一巴掌甩在对方左脸上。
“你……你……”捂着吃痛的左脸,刘富难以置信地望着谢安,身为广陵城当地的蛇头,当着周围无数围观百姓的面被人抽了一记耳光,若是他忍着不吭声,日后可没法再在这里混下去。
想到这里,刘富眼中凶色一闪,咬牙说道,“阁下莫要欺人太……”
他还未说完,就见谢安再一次举起右手,啪地一声抽在他左脸上。
“欺你怎么了?不服啊?不服你打我啊!”
“……”眼瞅着一脸痞态的谢安,刘富隐约有种错觉。似乎对方比自己更像是一个横行霸道的地痞无赖。
眼瞅着苟贡等三人站在谢安身侧,尤其是那萧离,不住地捏着拳头,只将骨头捏地啪啪作响,刘富尽管心中愤怒,可终究是没敢动手。
“服……小的服……”他连连点头。
嘁?这就服软了?真没劲!
暗自报以一声遗憾,谢安咂了咂嘴。慢条斯理说道,“本管家是讲道理的人,你自己说说,本公子……不,本管家打你对不对?”
说漏嘴了吧?
心中嘀咕一句,刘富谄笑着连连点头。说道,“对,对!”
“那对在哪里呢?”
“对在……”刘富傻眼了,心说这叫自己怎么回答。
似乎是看穿了对方的心思,谢安再次一记耳光打在对方左脸上,痛心疾首般说道,“你怎么这么蠢啊。本管家的右手,可不就抽你左脸么?这叫顺手!”
这算什么理由?
“……”刘富傻傻地望着谢安,他感觉自己似乎是撞到前辈了,瞧瞧这说的,像话么?
“对,对!”在愣了半响后,刘富连连点头,谄笑说道。“长孙管家的右手,可不就抽小人的左脸嘛……”
他还未说完,就见谢安再一次抬起右手,这回是反手,一记耳光抽在他右脸上。
围观百姓清楚地注意到,刘富整张脸涨红,气地浑身颤抖。双目死死地看着谢安,咬牙切齿说道,“杀人不过头点地,阁下莫要……莫要……”
犹豫了半响。刘富最终还是没敢将[欺人太甚]那句话说出口,因为他敢打赌,只要他开口说出这番话,眼前这位甚于恶徒的富家公子肯定还是方才那套词。
“本管家可是为你好啊,”眼瞅着刘富满脸愤怒的表情,谢安慢条斯理说道,“本管家手劲颇大,方才打肿了你左脸,这好看么?――不得平衡一下?万一你因此落下病根,走路朝左摇晃,本管家岂不是过意不去?”
“……”刘富张了张嘴,哑口无言。
见过欺负人,没见过这么欺负人的,身为砧板上的鱼肉,他实在不知该如何应付对方这一番说辞。
“是……长孙管家说的是……”刘富勉强露出几分笑意。
“方才打你了三下左脸,又还了你右脸一下,是不是还剩四下?”谢安一副自己算术很好的样子。
“是……不!两下,是两下……”刘富一脸惊骇地望着谢安,心中暗忖,差点就被这家伙带沟里去了。
“两下啊,唔,好像是这样子……”咂了咂嘴,谢安啪啪两记耳光抽在刘富右脸上,微笑说道,“这下就平了,对吧?”
感受着脸上火辣辣的灼痛,刘富满脸笑容地点点头。
“不打算谢谢本管家么?――懂不懂规矩啊?”
打完自己,还让自己跟他道谢?
刘富心中暗骂一声,不过眼下可容不得他有丝毫抱怨,连忙向谢安道谢,免得激怒了对方,再挨一顿打,然而谢安接下来一句话,却叫险些吓出魂来。
“话说回来,本管家似乎没把握好力度呢,左脸明显比右脸种,这可不好,你们说是吧?”谢安转过头去望着苟贡等人。
总归是在谢安身边跟了许久的心腹,苟贡等人哪里还会不知自家大人的意图,连连点头说道,“管家大人明鉴,小的们也瞧着左脸比右脸肿……管家大人这可不地道,打人归打人,叫人因此病根,这可有违侠义二字!”
听着苟贡三人那充满浩然正气的话语,刘富恨不得活活咬死这帮家伙。
“那……长孙管家打算怎么办?”
“很简单!”轻哼一声,谢安猛然喝道,“给我咬紧牙关!”
刘富下意识地咬紧牙关,就瞧见谢安左右开弓,连番甩了他十来记耳光,只将刘富抽地面颊肿起。
偷偷瞥了一眼似乎有些抽累了的谢安,刘富一声不吭,他认栽了,因为他知道,他这回可是撞见同行了,瞧瞧对方耍人的手段。岂止比他高明一筹?
“知道该怎么做了吧?”瞥了一眼刘富,谢安慢条斯理说道,“都是出来混的,痛快点!――别跟着娘们似的!此番不要你断手断脚,也不要那对招子,痛痛快快给人磕头道个歉,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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