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际。
谢安正盯着金铃儿的**暗咽唾沫,哪知金铃儿骤然发难,措不及防被踹中,痛地咧嘴龇牙,好在金铃儿此刻异常虚弱,否则那一脚,很有可能要让谢安丢半条命。
“你做什么?”谢安捂着腰部呻吟不已。
金铃儿眼中目光更带几分羞怒,咬牙切齿说道,“老娘就知道你小子不是什么好东西!――要知方才就应该一刀杀了你!”
承受着金铃儿那羞怒非常的目光,谢安也感觉有些理亏,讪讪说道,“大姐,我是男人诶,这算是情不自禁吧?”
“哼!”
“好了好了,我错了还不行么?您消消气……”一边陪着不是,谢安一边用一条湿毛巾擦拭着金铃儿身上的污血,再不敢去看金铃儿胸前那何其雄伟的女性特征,也难怪,毕竟金铃儿正用她那杀气腾腾的目光瞪着谢安呢。
忽然,谢安愣了愣,因为他发现,金铃儿其实并没有受如何严重的外伤,顶多是一些擦伤罢了,换而言之,她身上的血,一部分是来自她嘴里吐出的鲜血,还有一部分,则来自于那个陈蓦。
“奇怪……”谢安小心翼翼地按了按金铃儿的胸腹。
忽听金铃儿痛地倒抽一口冷气,怒声骂道,“登徒子,你又想做什么?”
“不不不,这回绝对不是……”谢安连连摆手,诧异说道,“我只是奇怪,你好像并没有受太严重的伤啊,怎么会连站都站不起来?”
金铃儿闻言眼中怒意稍稍退去几分,忍着体内的剧痛咬牙说道,“那是内伤!――那厮用的招式相当古怪,不伤及皮肉,却能伤及肺腑……你还要老娘光着身子到什么时候?!”
谢安缩了缩脑袋,取了些金疮药擦拭在金铃儿身上的擦伤部位,继而拿起绷带,手忙脚乱地替她包扎起来。
如此足足忙碌了一盏茶工夫,谢安这才一脸意犹未尽地替金铃儿又系上衣服。
从始至终,金铃儿一直冷冷看着谢安,直到谢安将她的衣服系上,她眼中的冷意这才稍稍退去几分。
尽管这个过程令她感觉异常羞愤,但是不得不说,比起刚才沾着满身污血,着实是舒服了许多。
而此时,谢安站起身来,取过床榻旁的被子,盖在金铃儿身上,忽而问道,“内伤怎么治?”
金铃儿思忖了半响,摇头说道,“这个你不用管了,你不懂药理,胡乱配药反而坏事,余修养些时日,自然会恢复……”说到这里,她的话语戛然而止。
“怎么了?”谢安疑惑问道。
金铃儿张了张嘴,欲言又止,但是最终,她什么也没说。
而就在这时,她肚子传来咕咕咕的声响。
谢安恍然大悟,他这才想起,今日他与众将吃酒时,金铃儿一直扮作士卒在旁伺候,期间粒米未尽,就算是鬼姬金铃儿,也抵不住饥饿啊。
“你等一等,我叫士卒去准备……”说着,谢安走向帐口,见廖立正抱着铁剑站在远处,用古怪的目光瞅着帅帐方向,面色隐约有些尴尬。
“廖将军,麻烦你叫人替本官准备一些饭菜……”
廖立微微点了点头,继而瞥了一眼帐篷,皱眉说道,“大人帐内……那个女人,是刺客么?”
显然,廖立方才在帐外也听到了金铃儿在帐内大吵大闹的声音,连她说要杀谢安的话都听得清清楚楚,只不过碍于谢安吩咐过,这才没有入内罢了。
“这个嘛……”谢安犹豫一下,点了点头,继而见廖立眼神一凛,连忙解释道,“廖将军稍安勿躁,此女虽是刺客不假,可曾经在冀京时,便与本官有过几面之缘,再者,阴差阳错也救了本官一命,不可伤及她……”
“这样……”廖立思忖了一下,皱眉说道,“既然如此,大人需用绳索捆绑此女,大人要知道,您的命,关系着我二军七八万将军日后活路……”
“这个本官知晓,本官已将她用绳索绑在榻上,任命她再有能耐,也无法脱身,有劳廖将军叫人准备一些饭菜……哦,对了,此女的事,休要外扬!”
尽管廖立曾经是叛将,但是在随张栋、唐皓等人投降谢安后,对于担任谢安护卫一职,尽管可能还谈不上忠心,但可以说是相当敬业,毕竟,正如他所说他的,谢安这一条命,关系着他二军七八万将士、以及十余万家眷日后的活路。
“末将明白了,不过大人还是小心为上……末将便在帐外守候,倘若此女有何异动,大人只需呼喊一声!”
“多谢廖将军,本官记得……”说着,谢安抱抱拳告别了廖立,顾自回帐,见金铃儿目不转睛地望着自己,笑嘻嘻说道,“听到了吧,帐外可是守着许多精兵猛将哦,金大姐可别轻举妄动哟!”
“……”金铃儿微微皱了皱眉,在望着谢安半响后,语气复杂地说道,“谢安,为何不杀我?――你应该知道,尽管是替余包扎伤口,可你还是瞧见了余的身子,余不会放过你的,一旦余有机会脱困,第一个就会拿你开刀……”说着,她动了动自己被绑地严严实实的右手,淡淡说道,“除非你天真地以为,这种东西能困地住余一辈子!”
谢安闻言一愣,既然脸上露出几分恍然大悟之色,一合拳掌,笑嘻嘻说道,“这倒是个好主意啊!――将赫赫有名的[鬼姬]如禁脔般困在身旁,这多半是世上大部分男人都梦寐以求的事吧?”
由于有了方才被谢安戏弄的经验,金铃儿这回并没有动怒,冷笑说道,“怎么?有了炎虎姬还不知足,连老娘的便宜都想占?――想要老娘成为你的女人?别做梦了,除非你打算半夜被老娘一刀给宰了!”
“哇,要不要这么狠啊?”谢安夸张地叫了一声,继而坐在床榻边沿,似笑非笑地说道,“其实我有想过哦,将你就这样绑着,嘿嘿嘿……别那么看我嘛,谁叫你鬼姬的名头那么响亮,只要是个男人,难免都会想入非非嘛!”
“那为何又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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