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突然回河内修祖坟,有此蹊跷…
“何话怎讲?”
“前一ri朕还找他下棋,说说笑笑,次ri,这老不死的家伙就ri夜兼程赶到河内去了,朕也派人问了他家那个小丫头,粱丘舞那个小丫头说,她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劲,不过有提到”那个老不死的,似乎收到了一封信……”
“信?”胤公愣了愣,微微皱了皱眉,诧异说道“难道就是因为这一封信,伯轩甚至来不及向陛下辞行,慌忙赶回河内祖籍去了?”
“这个朕也不知倘若真是如此的话”那么那封信的内容,恐怕就不是那般寻常了……”
“唔……”
与此同时,在大狱寺官署后的衙〖房〗中,谢安正一脸难以置信地望着李笀。**
“不是,大哥?你真的那样回答了?”
“是啊”李笀有些心虚地低头装作喝茶。
谢安无力一扶额头”直直望着李笀,在沉默了许久后”双手虚空抓了几下,有些气急败坏地说道“我说笀大哥、笀殿下、笀大爷,你这是要作死啊!
到底中了什么邪,你才会说出那样的话啊?”
望着谢安激动的神sè,李笀连忙辩解道“我我也不想啊,我也揣摩了啊,心中思考如果是你的话,究竟会怎么说”说着,他便将当时心中所想的话跟谢安说了一遍。
谢安听罢心中一愣,有些不解地说道“对呀!
直接否认不行,就是应该装傻!
这不是想地很好么?你为什么不这么说?”
“我也不知道啊”李笀擦了擦额头的冷汗,讪讪说道“我心里明明就是那样想的,可一张嘴就就变成那样了,我有什么办法?”
说到最后,他有些心虚地望向屋内的众人。
“别说得理所当然似的!”谢安无力地扶着额头。
“功亏一篑,功亏一篑哟!”由于闲着没事便来看望谢安的长孙湘雨,唯恐天下不乱地在一旁煽风点火。
“也也不能这么说”见李笀满脸尴尬之sè,王旦连忙帮着说道“至少先前都相当完美,对不对?”说到这里,他顿了顿,转头望了一眼李笀,压低声音,一脸为难地说道“殿下,此举确实有失计较,………”
李笀张了张嘴,哑口无言,转头望向谢安,说道“谢安,我的辜,你最清楚,我会那样说,也情有可原,对不对?”
“再怎么样你也不能直接说出来啊!”谢安郁闷地望着李笀。
要知道昨ri,他与长孙湘雨费了多大的劲,才蘀李笀准备这么一套堪称完美的方案,还反复让李笀在他二人面前演示,直到不出任何差错。
结果倒好,短短两个字,便将他们先前所有的辛苦努力都化为了影。
想到自己昨ri撇开了粱丘舞以及伊伊,与长孙湘雨一同帮李笀出谋划策,费心费力不说,还百般不舍地克服了让粱丘舞夜宿在他〖房〗中的诱惑,或者是让伊伊夜宿在他〖房〗中诱惑,甚至是让二女一同夜宿在他〖房〗中的诱惑。
大被同眠,这是多少男人梦寐以求的事!
一想到这里,谢安就觉得自己冤得慌。
谢安,好闷哦对了,我听说卓成街新开了一家糕点铺子”
你带我去!”长孙湘雨在一旁没心没肺地说道。
“姑nǎinǎi,您先消停一会”一句话便叫长孙湘雨闷闷不乐地撅起了嘴,谢安深深吸了口气,抬起双手拍了拍脸颊,渀佛自言自语般说道“事已至此,说什么也晚了,看看还有没有什么补救的办法”
“有吗?”李笀弱弱问道。
“这不是还在想么?”谢安没好气地翻了翻白眼”在沉思了片刻后,平声静气说道“这样,ri后如果陛下再问起,你实话实说,再藏着掖着反而不好,倒不如索xing将事情挑明,将你这些年来来所遭到的委屈都说出来事到如今,也只能打感情牌了!”
“感情牌?”李笀一脸不解地问道。
谢安还未来得及开口解释,长孙湘雨在一旁淡淡说道”“这家伙的意思就是说,让陛下觉得这些年来有愧于你,这样的话,陛下或许会想方设法补偿你……”
“那岂不是因祸得福?”王旦惊愕地望着谢安,心中不禁有些敬佩。
“还不够”谢安摇了摇头”正sè说道“还要让陛下觉得,你并不是真的恨他,而是迁怒于他……”
“有什么区别么?”李笀疑惑问道。
“这还不明白?”瞥了一眼李笀,长孙湘雨没好气地说道“倘若你是真的痛恨陛下,那就是不孝!反过来说,倘若你因为太子李炜多年来的欺辱,恨陛下袖手旁观、不顾父子之情”没有出面制止,那就称不上是不孝,反而会视人同情!”说到这里,她略带几分笑意地望向谢安,笑嘻嘻说道“有一套嘛,谢安!一不愧是人家看重的男人呢!”
没好气地瞥了一眼长孙湘雨”谢安长吐一口气,正sè说道“虽说这个结果没有预想的那么完美,不过好歹还能接受,眼下的局势是”我们彻底得罪了太子李炜,不过呢”却拥有了三皇子李慎作为盟友,哦,不对,是拥有了三皇子李慎、六皇子李孝、七皇子李彦这三位皇子殿下作为盟友,四对一……”
“四对二!
太子李炜与五皇子李承可是一母所生的至亲兄弟!”长孙湘雨在一旁提醒道。
“该死!”谢安暗骂了一句,在挠了挠头后,皱眉说道“不管怎样,眼下我们只能等了……”
李笀闻言点了点头“唔!”
与此同时,冀京皇宫,东宫殿内,堂堂的一国储君李炜,正满脸怒sè地摔着殿内价值不菲的的瓷器、瓦罐,就连那一对足足有手掌般大小通体晶莹透亮的玉马,亦被他摔得粉碎。
“太子殿下”伺候的太监、宫女一脸惶恐地跪倒在太子李炜四周,颤抖地不敢言语。
“滚出去!
谁要敢乱嚼舌根,本太子就剐了他!”太子李炜怒声斥道。
“是”应了一声,众太监、宫女纷纷做鸟兽散,只留下张常、
马廉、王叙、王孚四名侍卫,面面相觑,略带几分不解地望着自家殿下。
“殿下,究竟发生了何事?”张常诧异地问道,毕竟几个时辰前,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