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动,就变得没有丝毫意义!
如此一来,马聃军虽说得了一场胜仗・却反而被栓死在当阳……并不是所有人都能做到拿-、放得下。!
此消彼长,我军虽得一场败仗,但本王身边却能增添万余兵力,而马聃虽说拿下了当阳,但是却折损了兵力,并且被栓死在当阳,无法再对这边的主战场起到任何帮助……这里才是主战场啊!――十个当阳・都无法挽回主战场的失利!”
“原・・・・・・原来如此・・・・・・”孙继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
“所以说刘晴很聪明啊,那马聃对于战局的把握也相当敏锐,他们故意留着当阳・马聃军,就好似隐藏在草丛中的剧毒之蛇,吞吐蛇信时刻紧盯着本王,一旦本王露出丝毫破绽,那么这条毒蛇,便会直接飞腾而起,咬住本王的脖子!
想想那日,那家伙从溪谷出发,绕开当阳・直接来到了我军连营后方……若不是阵雷亲自掩护大军撤退,唬地那马聃不敢轻举妄动,恐怕继唐皓、费国之后・我军连营还要面临第三次浩劫!
真是可惜了!他那回绕过当阳,却没有起到任何作用・・・・・・就算当时退兵再回到当阳附近,他的战术也已暴露・不过,反过来说,正因为如此,本王也不再太逼近周军的主营,更别说按照齐植所言,去实施那什么里应外合之计……”
“殿下的意思是,倘若我军当真用里应外合之计・周军的右路偏师马聃军,随时会偷袭我军后方?”
“当然!――毫无征兆地偷袭本王主力军・这本来就是他不取当阳的真正目的,不过,不止是马聃军呐,在枝江与丘阳王世子李博对峙的费**,也有可能再度分兵……上回,我军不就是因此吃了一个大亏么?――李博拦不住费国,周军的左路偏师,随时可能摆脱我军的偏师,因此,齐植那所谓的妙-计,只不过是自寻死路罢了!”
“怪不得・・・・・・怪不得殿下说不敢轻易袭周军的主营……”
瞥了一眼喃喃自语的孙继,李慎淡淡说道,“刘晴知道,本王能算到她出奇兵袭我军麦城・・・・・・你想想看,谢安主力军八万,前几日分出了六万兵,如今又出一支奇兵去袭我军麦城,周军的主营,是不是就空了?”
“对啊……”
“刘晴不傻,怎么可能会在本王面前暴露兵力空虚的主营?――不出差错的话,周军两路偏师的马聃军与费**,应该早已朝着周军主营方向进兵,只要我军敢踏足其主营一步,那么,我军便会遭到马聃军与费**来自四面八方的袭击・……这叫请君入瓮!――而同时,在陈昭、黄守、符敖三人被拖在周军主营附近时,刘晴那支奇兵便会顺势取麦城!”
“原来如此!”孙继闻言惊地倒抽一口冷气,但是在细想之后,他却感觉哪里有点不对劲,喃喃说道,“咦?我军在这边主战场的兵力要高过谢安的主力啊,怎么会反而我军不利呢?――偏师!”
“对,就是偏师!”赞许地望了一眼孙继,李慎轻笑说道,“战局对我军不利,是因为周军两支偏师、马聃军与费**皆会投入主战场,然而我军两支偏师・・・・・・当阳的两万兵与枝江的三万兵却起不到任何帮助,这就不是十五万对十五万的不分秋色局面了,而是周军十五万对我军九万!――这正是长孙湘雨惯用的战术,哪怕在两军兵力相当的情况下,也能营造短时间内局部区域以多打少的局面,同样,也是刘晴惯用的战术!”
“殿下英明!”孙继拱手抱拳,由衷恭维道。
而就在这时,山头的卫兵忽然传来一声警讯。
“报!――殿下,山下出现大批周军,已封锁了蔡氏山,正朝着山头而来!”
“什么?”正忙着恭维秦王李慎的孙继闻言面色大变,惊声说道,“何以周军会出现在此地?――周军……难道是周军的那路奇兵?等等,那路奇兵不是应该去麦城么?”
“…・・・”秦王李慎眼眸中闪过一丝阴霾,一闪而逝,默默举起酒盏饮了一杯。
“殿下,速退!殿下在此蔡氏山的事恐怕已暴露了!”心中的大惊的孙继叩首抱拳,恳请自家主公撤退。
将先前那份莫名的阴霾掩饰,秦王李慎猛地站起身来,面露几分惊慌之色,咬牙说道,“难以置信……刘晴竟能算计本王到这种地步?”
而就在这时,山头上涌上无穷无尽的周军,为首一员大将,正是大梁军的成央,手持战刀指着秦王李慎大喝。
“反王李慎,哪里走?!”
“殿下速退!”孙继大呼一声,拔出佩剑来战成央,却见成央抬手一指,当即被涌上的周兵砍成肉泥。
人数相差太大了……
秦王李慎身边仅仅只有数百白水军士卒作为护卫,然而成央所率领的兵力,却有足足万余。
只不过转眼工夫,李慎的护卫军便被周军杀尽。
秦王李慎面色惨白,因为他发现,他已被无穷无尽的周军团团包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