输给了你么?”金铃儿颇为诧异地瞧了一眼金铃儿,她太了解这位同室姐妹的性格了,很难想象,素来自负的长孙湘雨竟会如此推崇刘晴。
“胜败,兵家常事罢了……”长孙湘雨摇了摇头,正色说道,“妹妹我今年已有二十二岁,那丫头才十五岁,我比她年长七岁,多她七载阅历,亦多她七年学识,我能赢她,属实正常……倘若将十五岁时的我摆到她面前,不见得就能赢她……有此女在夫君大人身边,秦王李慎应该不成问题。更何况还有秦可儿……”
一听到秦可儿这个名字,金铃儿微微皱了皱眉,带着几分莫名的口吻,低声说道,“真亏湘雨妹妹那般为夫君考虑呢,竟留下此女……”
要知道,金铃儿精于医术,又是过来人。一眼就能分辨出秦可儿是否还是雏儿,甚至于,连秦可儿最近何时曾与谢安偷欢都能猜出十之八九,眼力毒辣远胜苟贡。
正因为如此,金铃儿对于长孙湘雨将秦可儿留在谢安身边一事感到有些在意,毕竟谢安对于女色的抵抗力众女都心知肚明,留秦可儿在谢安身边,无疑是纵容他二人……
不,是纵容那个野女人!
一想到秦可儿那妖艳的容颜,金铃儿恨恨地咬了咬牙。尽管她金铃儿同样拥有着堪称妖魅的容貌与身段,但总归脸上有几许瑕疵。比不上秦可儿那白璧无瑕的容貌。
“铃儿姐吃醋了?”长孙湘雨笑嘻嘻地望着金铃儿。
金铃儿总归是众女岁数最大的一位,有着长姐般的器量,闻言皱眉说道,“稍稍有点吧,不过,更多的则是对那个女人不放心……”
“不碍事的!”仿佛猜到了金铃儿心中所想,长孙湘雨轻声说道。“虽不及刘晴,但秦可儿也是个聪明的女人,知道什么事能做。什么事不能做,更何况据妹妹观察,她对夫君大人早已情根深种,已断然不会做出什么对夫君大人有害的事……至于妹妹我之所以留她在夫君大人身边,一来是叫她辅佐刘晴,毕竟据妹妹猜测,刘晴对于各方势力情报的掌握,并不如秦可儿透彻详细,二来嘛……有秦可儿在夫君大人身边,妹妹我也是为了防着刘晴……”
“防着刘晴?”金铃儿闻言面色微变,紧声说道,“莫非刘晴相助夫君一事有诈?”
“不不不,不是那个意思……”长孙湘雨轻笑着摇了摇头,忽而反问金铃儿道,“铃儿姐试想一下,那刘晴为何要相助咱夫君大人?”
金铃儿闻言一愣,脱口说道,“不就是为了自保么?”
“不!”长孙湘雨摇了摇头,正色说道,“凭着梁丘皓那层关系在,咱夫君大人势必会保下刘晴,这一点,刘晴应该也清楚,既然性命无忧,她为何要费心费力相助咱夫君大人呢?”
“这个……”金铃儿若有所思,半响犹豫着摇了摇头。
见此,长孙湘雨微微一笑,压低声音说道,“很简单,梁丘皓的死,让刘晴心性大变,她极有可能打算毁了太平军替梁丘皓陪葬,毕竟若非太平军的存在,梁丘皓绝不至于战死沙场……还有就是伍衡!倘若刘晴所言属实的话,那个叫做墨言的书生,十有八九便是当年幸存的南唐皇室后裔,如此一来,究竟是何人劫走了这墨言,也就不难猜想了……”
“伍衡?”金铃儿咬牙切齿地念叨着这个名字,毕竟当年在冀京时,便是此人向她的夫婿谢安发了三枚袖箭,其中两枚分别被她与梁丘舞打落,但最后一枚,却正好命中谢安胸膛,直接导致谢安在床上养了数月伤势。
毋庸置疑,伍衡这厮早已被金铃儿列入了必杀的名单当中,只不过一直没什么机会罢了,毕竟她金铃儿不可能抛下夫婿与女儿不顾,远离冀京千里迢迢跑到江南刺杀伍衡。
“多半是了!”长孙湘雨嘴角扬起几分莫名的笑容,咯咯笑道,“含辛茹苦领导太平军,最终却被手底下的副帅背叛,暗恋的男人也因为太平军而战死,甚至于,在临终时思念的是自己的母亲,而不是自己……刘晴对太平军的恨意,可想而知!――所以说,有些女人一旦失控,那是相当可怕的!翻脸比翻书还快……铃儿姐这般瞧着妹妹我做什么?”
“……”金铃儿眼神诡异地瞧着长孙湘雨。
你不也是么?
为了生母王氏在长孙家所受的委屈,一直对长孙家怀恨在心,若非小贼驾驭了你,指不定你会做出什么来!
若是给你一个机会,你说不定还会反过来相助太平军覆灭大周呢!
你还好意思笑话刘晴?当真是五十步笑百步了!
作为知情者之一,金铃儿在心中暗暗腹议着,不过脸上却未表露出来,惊讶问道,“倘若那刘晴当真像湘雨所言,因梁丘皓之死对太平军怀恨在心。妹妹何以要防着她?”
“很简单呀!――因为刘晴出手相助咱夫君,也非是一时兴起罢了,她无非就是想取得夫君大人的信任,待日后夫君大人东讨太平军时,能带她一同前往,如此一来,刘晴便能亲手覆灭太平军,为梁丘皓陪葬!――以咱夫君大人的性格。姐姐觉得什么是最快取得夫君大人信任的法子?”
“自然是……”金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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