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方面却没有,毕竟曾经查的时候,该查的该问的都已经查完了也问完了。现在是午休时间,蒋葛凯估计要等到结果得到下午了,于是对苏浅道:
“你先回家休息,等送回来的尸块有了结果,对柳褚的调查令下来了,我再通知你?”
苏浅点头,跟着白蔺风离开了,白蔺风问了苏浅的住处,打算亲自开车送她回家。
完全闲下来时,苏浅才想起自己的手机,连忙找了找,从衣兜里摸到,才放心下来,没有再次不见。
她打开手机一看,是顾律和楚凤宵发来的消息。
顾律的话是风天烨还没醒,但是情况稳定,不过柳如风和风居龄有些担心风天烨醒不过来,想让苏浅去一趟。
楚凤宵则是例行慰问的问她吃过中午饭了没有,以及身上的伤有没有好一些。
苏浅回复了两人消息,然后对白蔺风道:
“不回家了,去医院。”
“哪个医院?”白蔺风打开地图一边问苏浅,苏浅说了医院名称,白蔺风便选好了目的地,开着车送她到了医院。
顾律在医院门口等着她,看见人从车上下来,他走上前去,看了一眼驾驶座里的人,对白蔺风微微点头,然后带着苏浅往医院内走:
“今天柳阿姨都守在病房里,也没有让护士和医生进去,所以病房里的一切布置都没有让人动过。”
看了一眼开走的车,顾律现在才问出自己心中的疑惑:“他不是受伤在床上吗,怎么还跟你一起。”
“带伤开车,万一出了意外怎么办?”
然后他看着苏浅身上的绷带,道:“你们怎么都不好好养伤?身上的伤还疼吧?”
“嗯。疼。不过不碍事。”苏浅点头,疼和办事不冲突,不管多重的伤,只要她还能行动,就可以办事。
顾律也是无语了,她分明就是个怕疼的,带伤行动实在是违背常理。
怕疼的人一般来说有了伤口,肯定是能不动就不动。
她倒好,一整天这里跑那里跑。
突然之间就明白了为什么苏浅要那么仔细的向楚凤宵报告自己的事情了。
估计是楚凤宵要求的,也算是操碎了心了,楚凤宵这个当哥的。
苏浅一到病房内柳如风和风居龄就看了过来,两人都没说话,但是眼底的急切却是显而易见。
大概是风天烨十二点还没醒来让他们有些慌张了。
等到了十三点就过了午时了。
现在已经十二点半了,他们能不急吗?
苏浅走到风天烨的床边,简单的查看了一下,然后道:
“要不了多久就醒了,不必着急。”
“生钉埋下太久,对他影响大了些,所以醒的会迟一点。”
说到这个,柳如风便道:
“虽然我很不想提,但是顾律已经讲过了花园里的事情,另外一个生辰八字,我知道是谁的。”
她眼底带着愤恨和悲痛,甚至还有几分挣扎,风居龄拍了拍她的肩膀,大概也是一已经知道了实情。
苏浅也已经推算了出来,并且在白蔺风那里得到了证明,只有顾律不清楚:
“柳阿姨你知道?谁啊?!”
“谁这么缺德这么对叶子,不能就这么放过他!”
“你说得对,不能就这样算了。”柳如风咬着牙,“我也没想过他们这么自私,甚至把主意打到天烨身上。”
“那另一个生辰八字,是柳褚的,毕竟是我侄子,虽然我弟弟和弟妹很让人厌恶,但柳褚小时候还算是讨喜,我就记下了。”
“金玫瑰也是柳明承带来给风家二老看的,后来花园翻修,就为了种植那一坛金玫瑰。”
说到这里顾律就完全明白了,只觉得后背生寒,从来没有如此直观的感受到人情冷暖,人与人之间的关系仿佛脆弱的如同一张薄纸。
柳明承自私自利,这是顾律知道的,但他怎么也没想过,他竟然能对自己的亲人下手。
而且这种程度,分明就是下死手,如果不是苏浅及时发现,风天烨此时就不是躺在病床上了,而是躺在棺材里。
柳如风说着说着眼眶也红了几分,像是想起了什么往事,风居龄倒是对自己老婆的弟弟一直有所防备,得知是这个结果,居然有种意料之中的感觉。
“花园在风家大院的主别墅附近,主要是用来待客的,离二老夜间休息的地方远,所以允许夜间施工,他们大概是在晚上把蟒蛇埋入的。”
“我已经让人去查当年被安排来的施工队了,等有了结果要通知你吗?”
风居龄把柳如风没说完的话补充上,苏浅想了想道:“不必,此事后续与我无关。”
剩下的就是他们自己的私事了,她无心插手。
风居龄点了点头,然后递给苏浅一个信封,上面风封漆上印着风居龄的私章,他道:
“这是这次事情的报酬,多亏了你,天烨才能安然无恙。”
柳如风也开口感谢:
“谢谢你。”
她没有多说,只有三个字,却有着浓浓的感谢,苏浅接过来打开,一边开口淡然道:
“举手之劳,不足挂齿。”
“何况拿人钱财,替人消灾。”
从信封里面取出来一张银行卡和一张卡片,苏浅没想到这个时代的报酬结算方式如此简单,看着卡银行卡也不知道里面有多少,不由得问:
“里面钱很多吗?为什么要送我卡?我自己有卡。”
顾律好笑:“这是私卡,里面的钱一旦没了,这张卡就会注销作废。”
这大概是风居龄为苏浅考虑,直接给她一张私卡比给她支票要好一些,不需要苏浅去银行兑现,直接拿着银行卡用就行了。
“没有密码的。”他补充了一句。
苏浅明白了,迟疑了一下:“能问是多少吗?”
风居龄点了点头,自然是能问的,这次苏浅救了风天烨的性命,他们也不是那种抠搜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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