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觉到喉结上下滑动了下,紧接着,他大手掐住我腰的两侧,把我提起来,让我坐在了供桌上。
他挤进我两腿间,同时低头含住了我的唇。
……
等结束,天已经黑了。
我累得瘫在朔白的怀里,呼吸急促,像滩烂泥半死不活。
再看朔白,他半分疲惫不显,俊逸的面庞漂亮的在发光,带着满足后的慵懒。
越看我心里越不平衡,为啥只我一个人累得像条狗?
瞧见我盯着他看,朔白凑过来,在我额头落下一个吻,“怎么了?”
“你刚刚是不是没用力?”我忍不住问道。
闻言,朔白微怔,随后挑眉,黑眸如投入了火种般骤然变亮,“再来一次?让你感受一下我有没有用力。”
我吓得连忙摇头,“不要不要!朔白,你误会我的意思了,我是在夸你体力好,你非常棒,很有力气,我超级舒服的……”
意识到自己在胡说八道些什么,我愣了下,随后脸腾的一下就红透了,拉过被子盖住脑袋,恨不能原地去世。
被子外传来朔白低沉的笑声,他隔着被子抱我,好听的嗓音传入我的耳中,“你刚接触这种事,怕你的身体受不住,我是收着些力,等你习惯了我,我会让你更舒服。”
啊啊啊啊啊!
你快别说话了!
我羞成了一只虾,浑身发烫。
隔天一早。
我起床时,朔白已经不见了。
没看见他,我长出口气,穿好衣服走出房间。
我把刘二柱给的红包,分一半给了林小秋,剩下的拿给了我爷。
我爷接过钱,小心的收好,对我说,“以后这个钱,给你上交大学学费。”
我知道家里的条件,我爸当年是挣了一些钱,可六年过去,我奶的身体又不好,一直在吃药,中间还住了几次院,家里的积蓄早花的差不多了。
我爷和我奶老了,下不了地,家里的地没人种,就包了出去。
那几亩地的租金,是我家一年唯一的收入来源。
以前我努力学习,是为了考一个好大学,大学毕业后能找到好工作,挣钱多一点,让我爷和我奶过上好日子。可现在我突然发现,我的路似乎不止上大学这一条。
开了堂口,既能保命,又能挣香油钱。我觉得这条路比上大学还要适合我。
但这话,我没敢跟我爷说,在老人的心里,读书考大学才是最有出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