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接触,我想你应该能理解我的想法,对吧?”
我听懂她的意思,心里有些慌,“刘仙姑,我堂口初立,没有香火,没办法帮朔白养伤,只能暂时把他的牌位放在您的堂口内。您放心,等他伤势好一些,我立马带他离开。”
“没有香火,那就去挣。”刘香秀道,“堂口接生意,帮人家看事,即得香火也得功德。吃自己堂口挣来的,怎么也比在别人家要饭吃强。”
不等我再说什么,刘香秀就紧接着道,“我手里正好有一笔生意,十分简单,你带着朔白的牌位去露个面就能解决。出事这家是我的本家,男人叫我一声姑奶,他家的事我已经给看过了,就差收个尾,你去收尾,这份功德和香火都给你。完事,你赶紧带着朔白离开,离我家二爷远远的。”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我再不答应,那就是没脸没皮了。
我应声道,“多谢刘仙姑介绍生意,您能不能把这家人的情况详细给我讲一下?”让我心里也有个底。
刘香秀点头,“事主家姓刘,出事的人是事主的独子,叫刘旺兴……”
刘旺兴今年二十六,是铁路单位的正式职工,出事是个半个月前。
半个月前,清晨四点多,刘父被手机吵醒,是刘旺兴单位打来的,说刘旺兴出了事,被送医院了。
刘父吓得不轻,叫醒老婆,两个人就赶去医院。
到了医院才发现,刘旺兴竟是被送去了精神科!
上班之前还好好的,这班上到一半,人疯了!
这事搁谁身上都难以接受,加上刘旺兴是家里独子,他住精神病院的消息要是传出去,以后谁还能嫁给他?为了保住刘旺兴的名声,刘父刘母强行给刘旺兴办理了出院。
出院时,刘旺兴被打了安定正昏睡着。到家后才醒过来,也是这会儿刘父刘母两口子才见识到了刘旺兴的疯狂。
刘旺兴从床上跳起来,发疯一样的跑去厨房,拿起菜刀,然后手起刀落,就把自己的命根子砍了下来。他像是不知道疼,砍下来后,看到呲出去的血,他一边哈哈大笑,一边拿菜刀要剖开自己的肚子。
刘母当场被吓昏死过去,刘父冲过去,把菜刀夺下来,制服了发疯的刘旺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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