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惧。
……
出的杀胡堡北门外十里左右,有一个百人队,肃然立于古道之上。军士们个个顶盔披甲,满脸煞气,煌煌百人阵却有千军万马之气势。
百人队的最前方站立着一个身量高大,面容冷峻的青年,身着副千户官衣,清冷的双眼中透出一股沉稳。
这些正是杀胡堡的官军,领头的将官是夏寻。闻听林文信押解蒙古俘虏归来时,秦明就派出夏寻前来接应。
突然,夏寻的耳朵跳动了下,不多久,就有一阵噪杂的怒骂声远远传来。
接近着,就有一队人马闯入了他们的视线。
夏寻嘴角绽出一抹笑容。走上前去。
“文信,你可总算来了。”
此刻,这个不苟言笑的男人,终于扯开了一张笑脸。
“有劳夏兄弟在此等候,文信愧不敢当。”
当下两人寒暄了几句,夏寻看了眼林文信身后的蒙古俘虏们,问道:
“这些都是俘虏的蒙古人?”
林文信轻点了点头。
夏寻笑意更甚,上前拉起林文信:“大人已经等候多时了,快随我去见大人。”
说着俩人,一前一后向着杀胡堡行去。
夏寻带来的百人队,则是护卫在队伍最后面,蒙古俘虏们,看着这些散发着死亡气息的军士,同后金军对照后,均是心惊不已。
一路上,林文信与夏寻解说这捕奴的经过,惹得夏寻是眼热不已,夏寻也与林文信讲述堡内最近的事情,也让林文信吃惊不已。
最为吃惊的就是杀胡堡扩建之事,耗费人力,物力。端的是好大气魄。
二人说说笑笑,十里很快过去。片刻就来到杀胡堡的北门处。
……
“卑职林文信见过守备大人。”
在守备府衙见到秦明后,林文信倒金山推玉柱铿锵跪拜道。
“文信,阿古拉,起来吧。”
林文信站起后,就着秦明左手最上首的位置上坐了下来,没有人有异议。
慰问过后,林文信就如何处置俘虏一事询问了秦明,秦明沉吟片刻后,守备府内飘出一股清冷的声音:“杀!”
……
三月二十。杀胡堡外。
一众蒙古旗丁排成一排,蒙上双眼,约在五十米处,两队杀胡堡官军手持火器,瞄向他们。
林文浩,神色狰狞,大吼一声:“准备!”
“放!”
“啪!啪!啪!啪……”
一阵铳响,硝烟散去,对面的四百蒙古壮丁悉数倒在血泊之中,血染兔毛河。
站在杀胡堡望楼上的秦明面色平静。目光飘向远方。
消息传出后,蒙古各部大为惊颤,却无人敢来寻衅,反倒带着部族往大漠深处迁徙。而那些边境饱经鞑子蹂躏的军户们则是纷纷前来投靠,这倒是秦明没有料到的。
三月二十二,杀胡堡马市开。
不过这次马市不比往日,以往互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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